,都说没见有人从楼上跳下来。冯锡范心下奇怪,若说建宁公主花钱买通了路人,也不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完成。而且,建宁公主居住在皇宫之内,身上也不可能会有银子或者银票,莫非是用她身上的饰品?
冯锡范一时之间也失了主意,已经来到窗口的那几个衙役却是突然齐声大叫起来:“快,他就是朝廷钦犯,快将他抓住。”
冯锡范没想到这几个衙役得了自己的好处却又突然翻脸不认人,反倒咬自己一口,不觉心中大怒,便想上去将这几个衙役尽数杀死,却恐时间久了引来官兵,或者建宁公主走远了,当下只得恨恨一跺脚,飞身离去。
这些衙役见冯锡范走了,也不追赶,一起回衙门去复命去了。
这时候,洪天啸才暗松了一口气,转首看向建宁公主,见她正一眨不眨地注视着自己,而与洪天啸的目光撞到一起之后,建宁公主又急忙红着脸低下头。洪天啸心中暗道,不会是建宁公主看上自己了吧,难道自己真就这么受美女的青睐吗,不过她可是康熙的姑姑,又是吴应熊的老婆,玩玩可以,绝对不能跟她扯上感情。
洪天啸松了一口气道:“冯锡范已经走远了,姑娘可以穿衣服了,在下就在门口守候,姑娘若是穿戴整齐,就喊在下一声。”
说完,洪天啸就出门了,留下建宁公主一个人又发起呆来。
过了好大一会,才听到建宁公主的声音响起:“恩公请进,建宁已经换好衣服了。”
洪天啸推门而入,见建宁公主果然已经穿戴完毕,虽然只是一身浅蓝色的普通装束,也无法掩盖建宁公主的天姿国色,较之以前穿宫装的时候,少了几分尊贵,却又多了几分灵气,洪天啸不由一呆。洪天啸的表情自然落在了建宁公主的眼里,芳心没来由一阵暗喜,俏脸微红,赶忙低着头摆弄着衣角,口中道:“得蒙恩公将建宁救出虎口,建宁此生绝不敢忘,还请恩公告知姓名,日后建宁也好报答。”
洪天啸道:“姑娘言重了,举手之劳而已,说起来也是缘分,那冯锡范在下倒也认得,曾经是昆仑派的弃徒,现在台湾郑经手下做事,只不过此人虽然武功极高,却是心术不正。也恰巧住在下住在姑娘的隔壁,刚才冯锡范之所为在下都听得清清楚楚,若非是那些衙役正好出现,刚才在下便已经冲过去救姑娘了。”
建宁公主没想到眼前这个富家公子般的人竟然还会武功,心中又多了几分欢喜,却听他说了一大通,仍是没有说出姓名,于是又问道:“不知恩公尊姓大名?”
洪天啸微微一笑道:“在下姓洪草字天啸,不知姑娘是哪里人士,怎会落在冯锡范手中?”
听到这一问,建宁公主憋了一肚子的委屈一下子全释放出来,嘤嘤哭道:“建宁本也是生在大户人家,这次随着家人到五台山进香许愿,谁知道这个冯锡范看中了建宁的姿色,打伤了家丁无数,将建宁抓到此地,若非恩公相救,只怕建宁清白之躯必将毁在那恶贼手中。”
虽然没有提到皇上、公主等字眼,但建宁公主这番话说得倒也不错,只不过冯锡范的动机却是有太大的出入了,毕竟他对建宁公主起了非分之心也只是临时见色起意。
“嗯”洪天啸装出一副很是同情的模样,点了点头道,“想来姑娘一路之上受苦了。”
“啊,不”建宁公主见洪天啸误会了,急忙解释道,“恩公,建宁是今日才被那恶贼抓到的,他还没有对建宁做过什么,建宁…建宁清白仍在。”
说到最后,建宁公主的俏脸更红了,声音小得犹如蚊子哼哼,头也紧埋在胸前双峰之间。
洪天啸久历花丛,自然对女人的心思也有一定的了解,见建宁公主急于解释她仍是处子之身,心中便暗叫一声,坏了,莫非她真看上了自己,看来还是赶紧将这位姑奶奶送回京城为好,否则日久必生事端,于是便道:“听姑娘口音,似乎是京城人氏,不如就让在下护送姑娘回京与家人团聚吧。”
回去之后就会被送到云南跟吴应熊完婚,虽然有“柳飞鹰”出的那个馊主意,但建宁公主仍是不愿回去,一来是因为她早就厌倦了公主这个身份的生活,二来她感觉到她已经有点喜欢上洪天啸了,于是赶忙摇了摇头,又勉强挤出了几滴眼泪,可怜巴巴道:“恩公,建宁的家人尽数被冯锡范这个恶贼杀害,建宁已经无家可回了,建宁情愿留在恩公身边做个丫鬟,伺候恩公左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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