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地看了聂璇华一眼,见其双眼的四周并没有黑眼圈,便奇怪道:“莫非华儿有什么心事?可说给母后听听,母后毕竟是过来人了,说不定还能帮你解决困惑呢。”
沉默了好大一会,聂璇华才装作好容易鼓足了勇气,诺诺道:“这两夜,外婆她们都是喊了一整夜,所以…所以女儿是担心公子太厉害了,到了洞房那晚女儿恐怕…恐怕会承受不了。”
雍穆的营帐与洪天啸的营帐之间只是相隔了两个营帐,大玉儿她们又是歇斯底里地大叫,雍穆怎么会听不到。只不过刚才聂璇华说的时候,雍穆并没有向这方面联想,此刻想起前两夜大玉儿和苏月儿的喊叫声,俏脸不由通红,双腿也不由自主夹在了一起。
聂璇华伸手在浴盆的水里探了探,对雍穆道:“母后,水有些凉了,我去弄些热水来。”
说完,不待雍穆说话,便转身出了营帐,不多时,雍穆便听到脚步声再次响起,一只舀满了热水的瓢出现在她的身侧,雍穆微微一侧身体,那瓢热水便被倒进了浴盆里。
当第二瓢热水倒进浴盆之后,雍穆便挥了挥手道:“好了,华儿。”
后面并没有传来聂璇华的声音,只是传来水瓢扔进水桶的声音,就在雍穆心中奇怪,准备回头的时候,一双手搭在了她的肩上,轻轻揉动起来。雍穆按捺住转头的念头,闭上眼睛享受着。
慢慢地,雍穆感觉到这双手竟然慢慢向自己的胸前按去,而且已经到达了自己的玉女双峰上,雍穆心下奇怪,便道:“华儿,你的按摩手法怎地跟以前不太一样了,快把手收回去,帮母后按按脖子后面。”
但是,这双手并没有听话地收回去,而是继续下移,并且分别捏住了雍穆胸前的两颗蓓蕾,而且捏揉的技巧十分娴熟,雍穆大惊失色,突然感觉到这双手的粗大,明白了身后之人不是聂璇华,而是一个男人,急忙挣扎着站起,转首向后面看去。
“啊,是你。”
当雍穆转过身来,看清身后男人的面貌之后,更是大吃一惊,因为这个男人不是别人,正是自己不知该称为女婿还是继父的洪天啸。
看着洪天啸色迷迷的双眼在自己的身上肆无忌惮地来回扫视着,雍穆这才想起自己浑身赤裸着,急忙又坐进了浴盆之中,双臂紧紧抱着胸前,一脸惧色地望着洪天啸道:“你…你是怎么进来的,华儿…华儿呢?你赶紧出去,不然…不然我就喊人了。”
洪天啸根本没有出去的意思,反倒是弯腰躬身趴在浴盆的边上,轻轻道:“不知道我该喊你母后还是叫你雍穆呢,华儿就在外面守着呢,华儿正是可怜她的母后守活寡多年,每天晚上要用手来使得身体兴奋,所以才请我前来一解母后的饥渴。”
“你…你大胆,快出去,不然我就喊人了。”
雍穆没想到洪天啸会如此大胆,而且言语之间竟然如此轻浮,一时之间几乎失去了主意,不过好在她也做了二十年的科尔沁草原的女主人,急切之间仍是威严不失,只不过在洪天啸跟前却是没有丝毫的用途,她越是这样,洪天啸便越觉得她的无助。
“喊人?”
洪天啸的脸又向前探了探,距离雍穆的脸只不过一指远,目光却洒在双臂的缝隙处,轻笑道,“你敢喊人吗?你可是科尔沁草原的女主人,却在自己女婿的营帐中洗澡,你说别人会说你勾引我呢,还是说我对母后你无礼呢?”
“什么?”
雍穆闻言当真是又吃了一惊,不由向四周看去,发现自己果然身处的并非是自己的营帐,而是一个完全陌生的营帐,想来就是洪天啸的营帐呢,“怎么会是这样,我明明…明明是在自己的营帐中。”
洪天啸知道雍穆的所有反抗在这一瞬间全都崩溃了,于是便再也不客气,转身来到雍穆的身后,将她的双臂拿开,双手轻轻按在了雍穆的胸前,感受着那两个软绵绵的肉团带来的别样感觉。雍穆基本上没有了感觉,脑海中只有一个念头,自己被算计了,刚才明明进的是自己的营帐,怎么会突然变成在他的营帐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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