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了他的胸口,又听“咔嚓”几声响,不知肋骨断了几根,另一脚踢在了他的眼上,登时鲜血直流,想来扎和林这一生再也看不见东西。
聂璇华还要继续踢,却被聂珂华拉住,劝道:“好了,妹妹,再踢下去只怕要出人命了,姐姐对北方使者也不好交代。”
聂璇华闻言,看看扎和林命根已断,双眼已瞎,这才稍觉解气,将已经抬起的右脚放下,向一边的洪天啸走去,她看得出洪天啸的穴道被点,但是,刚走两步,便听聂珂华喝道:“站住,别靠近他。”
聂璇华从扎和林那里基本上知道了聂珂华的身份,也知道聂珂华为何要喝止住她,故作迷茫地回头看着她道:“怎么了,姐姐,公子是妹妹的男人,父汗已经做主将妹妹许配给了他,为何不让我接近他?”
聂珂华还以为聂璇华仍是小时候流着鼻涕,傻乎乎经常上自己当的妹妹,忘记了她是以女儿之身将科尔沁部落的事务处理得井井有条的聪慧女子,叹了一口气道:“妹妹,想必你也知道了姐姐的身份,他是教主必得之人,姐姐要带着他回去向教主复命,至于父汗的许婚,便就此作罢吧。”
聂璇华一脸凄惨地喊了声“不”转身扑到聂珂华的怀里,失声痛哭起来:“姐姐,不要将他带走,他会没命的,你可知道,他不单单是妹妹的男人,更是外婆和母后的男人,难道你忍心吗?”
“什么?”
聂珂华大吃一惊,她万万没想到竟然自己的外婆和母亲全都跟这个男人上了床,尤其是自己的母亲,毕竟父汗塔哈尔还活着,如此背着父亲跟女儿的男人偷情,最不为人所容。
就在聂珂华心神大乱的时候,突然感觉到自己的穴道被聂璇华快速点中,聂珂华大惊,没想到自己的妹妹为了她的男人竟然算计了自己。聂璇华点了聂珂华的穴道之后,一脸愧疚道:“姐姐,对不起,妹妹不能没有他,外婆和母后也不能没有他,所以妹妹只能得罪姐姐了,日后姐姐无论想怎么出气,妹妹绝无二话。”
聂珂华长叹一声道:“妹妹,你莫要被他骗了,他分明就是一个连扎和林也不如的人,他和你们在一起只是为了你们的美貌。你想想,父汗虽然重病在身,但毕竟还活在世上,他竟然趁机跟母后有了私情,无非是看中了母后的美貌。”
聂璇华摇了摇头道:“不,姐姐,你不知道,母后这些年过得很苦,因为不会取悦父汗,备受冷落,几乎是在守活寡。后来,父汗病重,其他的女人几乎躲之不及,唯有母后无怨无悔地照顾父汗,但是,虽然公子能够勉强延续父汗十五年的寿命,却是无法治疗父汗的内伤,父汗再也不能行房事。妹妹见母后几乎每晚都躲在自己的营帐中用手自慰,这才与外婆定下计策,成就了公子和母后,这两天来,妹妹看得出,母后比以前明显年轻了,快乐再次回到了她的身上。”
聂珂华听着聂璇华娓娓道来这其中的经过,不觉瞠目结舌,她自觉这是这不可思议的事情,但是在聂璇华的脸上却是看不到丝毫的虚伪和欺诈的表情。这时又听聂璇华继续说道:“姐姐,天下间能够救父汗性命的只有公子一人,你若是将公子交给你们教主,公子固然必死无疑,父汗也会跟着死去,你如此做法,无疑是间接取了父汗的性命。”
聂珂华已经完全相信了聂璇华的话,长叹一声,垂首不语,半晌才道:“只是,这里发生的事情并非只有你我才知道,而且本教的四大长老已经在赶往这里的路上,若是姐姐放了他,就势必要杀了四大长老和北方使者师徒,姑且不说姐姐没有这个能力,就算能杀得了他们,必然也会引起教主的怀疑,万一教主亲临调查此事,不但姐姐性命不保,洪天啸他依然是在劫难逃。”
聂璇华知道聂珂华所言不假,也曾听大玉儿说起过魔教教主的武功高强,非洪天啸所能抵抗,一时也失去了主意,转首望向洪天啸,这才想起他的穴道还没有解开,于是便急忙上前,将洪天啸的穴道尽数解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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