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郑克爽猜得不错,郑经在得知郑克爽被抓的消息后,雷霆大怒,本想将冯锡范治罪,又想到他高超的武功,救郑克爽的时候少不了需要他出力,于是便让冯锡范戴罪立功,这也是当日在清凉寺行刺康熙的时候,冯锡范如此卖力的原因。
郑经一面命令陈近南和冯锡范不惜任何代价也要将郑克爽救出,同时又从台湾派出大批的高手前往相助,其中就是台湾三虎中排名在最末位的施琅,这一次也是台湾三虎第一次同时在中原出现。
自从清凉寺刺杀失败,陈近南和冯锡范便来到京城,并派人将天牢不分昼夜地严密监视起来,寻找营救郑克爽的机会。陈近南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打探出郑克爽并无生命危险,知道康熙是想以郑克爽为诱饵,引得天地会上钩,这才没有轻举妄动。
洪天啸哈哈笑道:“投靠清廷?这倒不用,本总管是要你效忠于我,而不是清廷。”
郑克爽闻言不觉奇怪:“你不是…不是御前侍卫总管吗?”
洪天啸点了点头道:“可以说是,也可以说不是,那只不过是我的一个身份而已,其实我真正的目的与你差不多,也是反清。”
郑克爽听了,觉得太不可思议了,没想到御前侍卫总管竟然是个假的。
洪天啸又道:“只要你答应效忠于我,我自然安排机会让陈近南和冯锡范他们将你救出去,否则的话,明日只要我一声令下,你便会享受到让你想不到的酷刑,那已经不是阉人这么简单了。”
郑克爽眼珠一转,急忙假意答应道:“只要不是让克爽投靠满清,就算让克爽在恩公身边为奴为仆又有何妨。”
心中却想,只要能够走出这个天牢,自有天地会保护于我,又怎会怕你。
洪天啸怎会不知道郑克爽心中的小九九,嘿嘿笑道:“郑克爽,我知道你心中是怎么想的,先假意答应我,一旦出了天牢,自然有陈近南和冯锡范他们保护于你,自然就不用再怕我。我既然敢放你出去,自然就有制你的办法,如果你不想吃苦头,就最好乖乖听我的话。”
郑克爽却是不以为然,心中想道,吃苦头?恐怕最多是给我服下什么毒药,有台湾三虎运功为我驱毒,加之我自身内力已是深厚,还怕将毒药逼不出来。
洪天啸点了点头道:“好,既然你已经答应下来,我就先让你吃点苦头,也让你知道生死符的厉害。”
言毕,洪天啸伸手从牢房角落处的一只破碗中抄了点水,运起生死符的手法,化成七片冰片飞入郑克爽的体内。霎时之间,郑克爽便觉得缺盆、天枢、天兔、天泉、天柱、神道、志室七处穴道中同时麻痒难当,直如千千万万只蚂蚁同时在咬啮一般。
几个月来,郑克爽受尽了拷打,身体对痛苦的承受能力已是大大增加,但是,对于生死符带来的这种简直是人所不能忍受的,郑克爽不是忽尔泰那样的硬汉,他能够承受鞭笞烙铁之刑,却是忍受不了生死符的痛苦。郑克爽的手指不断在身上到处乱抓,所到之处,身上便鲜血迸流,却仍是用力撕抓,不住口的号叫:“痒死我了!痒死了!”
又过一刻,身体便躺在地上来回翻滚,越叫越是惨厉,而且还不住向洪天啸告饶,但毕竟郑克爽的效忠对洪天啸的大事极为重要,出不得半点的差错,是以洪天啸足足让郑克爽经历了一炷香功夫的生死符发作的折磨后,才将解药投掷到了他的口中。
经受这一番折磨,郑克爽几乎奄奄一息了,足足在地上躺了许久才勉强坐起身来,再看洪天啸的眼里多了一种畏惧。
洪天啸面如表情道:“这颗解药的药效只有三个月的时间,三个月后,生死符发作会比今日痛苦十倍。而且,天下间只有我才有这种解药,你不要妄图其他,也不要有病乱求医,一旦手法不对,生死符便会一直发作,即便我也是控制不住,到时候定会让你嚎叫三天三夜痛苦而亡。”
“啊”郑克爽大惊失色,心中最后的一点想法,被这一句话击得粉碎。
从大牢出来之后,洪天啸并没有去皇宫将忽尔泰投诚的事情告诉康熙,也没有回到自己的府上,而是径直去了鳌拜的府中。
忽尔泰的背叛会让鳌拜的处境很不利,所以洪天啸在帮了康熙之后,还要再帮鳌拜一把,他不会让鳌拜这么快就倒在康熙的脚下。所以,他现在唯一能做的是给鳌拜通风报信,让鳌拜派出高手去杀掉忽尔泰,如此一来,既能使得鳌拜的气焰收敛,又能帮鳌拜度过这一难,依然维持龙虎斗的局面。
若是以前,洪天啸绝对不敢做出夜探鳌拜府的大胆决定,因为鳌拜府中高手如云,单不说鳌拜本身就是一流高手,加之师弟极雍上人和风僧澄智都是不弱于陆高轩的高手,还有那两个灰衣老者更是与冯锡范是一个档次的高手。
现在不同了,洪天啸不但将乾坤大挪移心法练到了第五重的境界,武功大进,就连金刚不坏神功也突破到了第四层,天下间能够伤得了他的人几乎没有。
洪天啸进入鳌拜府的时候,已经是亥时二刻,鳌拜府中大部分的房舍都是漆黑一片,只有几处还亮着灯。
洪天啸展开神行百变轻功身法一间一间地探查过去,第一个亮灯的房间是风僧澄智的,此刻他正搂着一个美貌的女子在□□行那云雨之事,第二个亮灯的房间中那两个灰衣老者正在喝酒。
洪天啸心中一动,便躲在窗下,屏住呼吸,想听二人在谈些什么。
其中一人道:“大哥,真不知道教主是怎么想的,将咱们兄弟二人派到鳌拜府中,每日就这么清闲地打发日子,难道教主是因为咱们兄弟二人曾经失手的原因?”
此人正是弟弟易天雁,另外一人自然就是易天鹰了。
易天鹰叹了一口气道:“二弟,教主的心思咱们是难以琢磨,不过既然他老人家让咱们兄弟保护鳌拜,咱们照做就是了,何况在鳌拜府中,有吃有喝,还有漂亮女人,何乐而不为呢?”
易天雁又道:“大哥,这个我自然明白,不过鳌拜加入本教也不过三年的功夫,而且在教中并没有什么职位,咱们兄弟却是有着二十年的资格,让咱们兄弟二人屈驾保护他,我实在是想不明白。”
易天鹰道:“二弟,难道你不知道教主志在天下,他要从当今皇帝手中将江山重新夺过来,这鳌拜眼下与小皇帝斗得不可开交,自然是对教主的大事大为有利,所以教主才会命令咱们兄弟二人保护他的周全。”
易天雁又叹了口气没有说话,只是说了一个字“干”接着便听到碰碗的声音。
洪天啸心中大为纳闷,暗道,从当今皇帝手中将江山重新夺过来?这是什么意思,难道说这个江山原本是他的吗?能够说出这句话的人也只有两个,一个是煤山上吊的崇祯,一个是九宫山兵败的李自成。难道说,崇祯未死,李自成雄心未退,这个魔教教主是两人中的一人。
只是若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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