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否会接受你地提议跟我走?”
“呵呵,她什么心思我完全明白,跟着我这个半截入土的老头子在一起又怎么会有幸福可言呢?要不是以前我对她有恩,说不定她已经离开了我,她跟着我时是二十岁,现在是二十三岁,已经整整三年了,就算真有恩情也早已还完了,我们两不相欠;或者说,我反过来耽搁了她地青春,欠她的要多一些。”
“不!龙哥!你没有欠我,是我欠你太多!”
不知何时,叶玉卿已经站到了两人地身后,脸上饱含着深情说道:“对不起,我不是故意偷听你们讲话,实在是因为我心中有事才会过来找龙哥你谈话。龙哥,我决定了,不去香港了,我不当明星了!我要跟你在一起!”
朱宜锐知道两人还有其它的私话要说,自己应该先行回避,于是便咳嗽一声道:“你们先慢慢谈,我想我可以出去参观一下赌船!”
“好!朱少既然来了!那便请尽情参观!先玩儿的话就尽管玩儿吧!阿驹!”
鬼王叫了一声,一个四十来岁的猥琐男人走了进来。
“带朱少去参观一下赌船,要尽情招待,明白吗?”
“明白龙哥!朱少,请!”
阿驹恭敬地说道。
香港人常说澳门是男人尤其是好赌男人的天堂,在这里你一夜之间可以成就辉煌,也可以一夜之间沉沦灭亡。朱宜锐此时没想那么多,前世看赌片的时候就非常想见识一下真是的澳门赌场,此时的他只是想要在赌船上好好地见识一下,于是便非常悠闲地在那个叫阿驹的黑社会头目的带领下在赌船上观光旅游起来。
不知不觉间,金乌西坠,悠悠地沉进了波浪壮阔的海平面,夜色已经慢慢降临。
朱宜锐参观到了傍晚,于是在赌船的豪华餐厅用过丰盛的晚餐之后,就来到了赌场灯火阑珊中,巨大的赌船里面热闹非凡,聚赌的人们兴高采烈地和自己的运气拼杀,嘴里面说着输赢无所谓,最重要是开心,其实既然好赌,又有几个不想赢钱呢?
而朱宜锐自然也是手痒,当下一屁股坐到一张玩儿百家乐的桌子前就赌了起来,至于赌本筹码,自然就有赌场提供了,朱宜锐不用给钱。
不过朱宜锐的赌运似乎不佳,才不到一个小时,手边的二十万的筹码就输了个干干净净。朱宜锐最后叹了口气,知道自己不是高进和石志康,玩儿这个不行,反正自己最不缺的就是钱,这个玩玩儿就行了,当下一个人走出赌场,来到甲板上透气。
赌船上的夜,是如此的静谧,荣少亨惬意地躺在顶层的甲板上闭上眼,任夜风吹过,耳畔有海浪的轻鸣。
抬眼处,天上星辰无数,远比都市里明晰可见。淡白的银河越空而过,迷迷茫茫的,置身其间,只感觉到自己是如此的渺小。
仰卧在甲板上,下面是浮沉无限地大海,朱宜锐感觉自己就像飘荡在大海上地孤鸿一样,宁静地享受着这难得地夜光,心里有种惬意地舒爽感。
从小到大,朱宜锐一直喜欢一个人地时候静看星空,想像着那些未知地世界,宇宙之大,只是想一想就会让人心生敬畏。
“怎么?朱少,一个人在这里看星星啊?”
叶玉卿不知何时已经站到了朱宜锐身后,对着朱宜锐笑问道。
朱宜锐没有回头,撑着冰凉地甲板支起身来,笑了笑。道:“没想什么。只是觉得每次看银河,都有点很神圣地感觉。”
此时的叶玉卿已经换过了衣服,穿着较为保守普通了。她走上前来,从后面抱住了朱宜锐,雪白的两团巨峰摩擦着朱宜锐的后背,撒娇着说道:“朱少,我已经被龙哥说服了,你什么时候带我走呢?人家很期待啊!”
朱宜锐感受着叶玉卿胸器的摩擦快感,微笑道:“被说服了?我看你刚才在跟鬼王那老头子演戏吧?你早就想离开他了,对吗?不要对我说谎话啊!”
叶玉卿一愣,继而将头靠在朱宜锐地后背上,说道:“不错,从一开始我就很想离开他,没有哪个女人愿意一辈子跟着一个可以做自己爷爷的男人。我渴望像天空上面的星星一样耀眼,更渴望像这大海上的夜风一样无拘无束。三年了,我已经浪费了三年最美好地青春,该还的我已经还清了,我现在所要最求的就是自己的理想和抱负,成为香港数一数二的银屏皇后,让那些自诩为多么了不起的大人物拜倒在我的石榴裙下。很可笑吧,一个女人竟然有这么大地野心。”
“你的野心是很大,不过……我喜欢!”
朱宜锐猛地转过头,搂住叶玉卿的纤腰,凝视着她的美貌,坏笑道,“你知道跟着我要付出什么代价吗美人儿?”
“我当然知道!”
叶玉卿的小手靠在朱宜锐的身上,慢慢往下移动,“这个代价我早在三年前就已经知道了!我付得起!”
“那么……跟我离开赌船,去酒店,好吗?”
朱宜锐坏笑道。
“现在就去啊?这里不行吗?”
叶玉卿妩媚地笑道。
“这里毕竟是鬼王的地方,我还是给他点儿面子,不在这里玩儿他的女人!”
朱宜锐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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