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准还真能干出这样的事情。
他一跃而起,飞到最顶楼上:“师兄。”
伽引想到昨日风司南要他们改口的事,又唤道:“师弟,师弟,你在吗?”
没有人回应他。
“师弟,我进来了。”
伽引不知道风司南在不在屋里,也担心风司南会出事,迅速推开门,只见风司南敞开上衣躺在床上。
“师弟——”
他快速冲到床前探风司南的鼻息,确定有呼息才松口气,然后摇了摇风司南:“师弟?师弟?”
后面走进来的黑蜻蝗说:“他可能被迷晕了。”
他掏出一个瓶子放到风司南的鼻下,接着,风司南的眼皮动了动,缓缓地睁开眼睛。
“师弟,你没事吧?”伽引扶风司南起身。
风司南揉揉脑穴,问:“我这是……”
黑蜻蝗问:“国师,你可知道谁迷晕你的?”
“迷晕?”风司南忽然想起被迷晕之前的事:“是木楠锦。”
黑蜻蝗黑着脸道:“果然是她。”
“木楠锦!?”伽引不明白:“她为何迷晕你?”
风司南微微摇头:“不知道,她没说。”
“她不会对你行……”伽引的视线从他脸上移到他的胸膛:“不轨之事了吧?”
不能怪他这么想。
木楠锦垂涎风司南美色已久,要对风司南用强的也不奇怪。
风司南低下头看到自己敞开衣襟露出胸膛,顿时脸色铁青:“木、楠、锦。”
黑蜻蝗说:“应该只是帮你剃光身上的毛发。”
“剃我毛发?”风司南看到手臂上的汗毛确实不见了。
“她应该是因为公修容的话受刺激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黑蜻蝗沉声道:“早知道她这么、这么在意这一件事情,就不帮公修容转话了。”
风司南:“……”
“还有,木楠锦不知道对我们做了何事,毛发无法长出来了。”
“不会吧。”伽引试着用法力催动手臂上的毛囊,接着,他的手臂长出毛绒绒汗毛:“我的长出来了。”
黑蜻蝗拧眉:“为何你能找出来,而我的却不行。国师,你试试可以吗?”
“嗯。”风司南学伽引用法力催动毛囊,然,他的毛发没有半点反应:“我的也不行。”
黑蜻蝗想了想:“可能她针对特定的对象。”
“我们去找她,看她怎么说。”
风司南站起身拉动衣袍,接着,他身上白衣快速地换成紫色。
黑蜻蝗赞同:“我们找孤溟一起去。”
风司南冷哼:“如今他巴不得木楠锦对他行不轨之事。”
黑蜻蝗:“……”
伽引打趣道:“师弟,难道你就不想木楠锦对你这个那个?”
风司南横他一眼。
“我是看在你我师弟的份上多说两句,你要是对木楠锦真的有意,哪怕只有一丁点的感情,那就赶紧去争取,不要等木楠锦成为孤溟的人才锤胸后悔,那时就晚了,有些事错过就是错过,你后悔也没用。还有就是得不到心爱的人会很痛苦,这滋味我可受过不好受。当初我以为师姐喜欢你,就曾经痛苦到恨不得杀了你。自己想想吧。”
伽引拍拍他的肩膀,走向房门口,也不知道想到什么事又转回头对黑蜻蝗说:“我方才的话是对我师弟说的,至于你就别惦记了。”
黑蜻蝗、风司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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