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烟滚滚,马蹄雷动,旌旗飞扬,喊声震天。长安城下,十万余西凉铁骑如蚁群般密密麻麻一眼望不到边,自从牛辅被胡赤儿杀死后,西凉军就以李催、郭汜、樊稠、张济为首,其中李催人马最多,势力最大,自然也就成了众将的首领。此时的长安城已经被围的铁桶一般,城上一些胆小的士兵吓的尿了裤子。
城墙上,看了一眼城下,王允连忙将头缩了回来,“哎,想不到西凉兵如此强悍,早知如此,当初就应该赦免他们,也就没有今日之祸了。”
王允感慨不已。
“王司徒说哪里话,现在城中尚有精兵数千,加之长城乃百年古都城高池深,西凉军一时之间又能奈我何,等他们粮草一尽自然退走。”
一身银甲的吕布威风凛凛的说道。
“一切就看奉先的了,圣上以及城中百姓的安危就交给你了。”
“司徒说哪里话,为国分忧,奉先义不容辞,文远,和我来,去杀他个人仰马翻。”
吕布身后一个年约二十几岁仪表非凡的汉子跟着吕布走了下去。
长安城下,李催、郭汜、樊稠、张济各守一方将各门重重围住,其中郭汜守北门。“轰”的一声,长安北城门的吊桥坠了下来,吕布驾跨下赤兔马直冲而出,只见他头戴三叉束发紫金冠,体挂西川红棉百花袍,身披兽面吞头连环铠,腰系勒甲玲珑狮蛮带;弓箭随身,手持画戟,坐下嘶风赤兔马:果然是“人中吕布,马中赤兔”威风凛凛不可一视。
看到吕布站在自己的面前,郭汜心中不由有些惴惴不安,心说自己怎么就这么倒霉,四个方向吕布偏偏从自己这一方出来,这要战吧,吕布的战力如果是,那自己也就是个3000,悬殊太大,不过身为一军统帅,如果临阵退脱,尚武成风的凉州人将永远瞧不起自己,想到这,郭汜一咬牙摧动战马冲了出去。
“哈哈哈,萤火之虫竟与皓月争光,吕布来也!”
一声山崩地裂般的大喝,吕布如霸王再世直冲郭汜而去。
“戟战八方!”
随着吕布的喝声,手中的方天画戟发出万道银光向郭汜直冲过去,郭汜情急之下用枪尖一磕戟头,满以为可以将大戟撞开,但只见吕布手腕一抖,方天画戟一下子横了过来,戟侧的月牙一下子钩住了枪身与枪尖的结合部。“力拔千钧!”
喊声中,郭汜手中的大枪脱手而出直冲蓝天。“反戟一击!”
在二马交措分肩而过之既,吕布一下子倒仰于马上,手中方天画戟向郭汜反撩过去。耳边只听“扑!”
的一声,一股鲜血从郭汜的身上如泉水笛般窜了出来。这郭汜也是条汉子,一咬牙坚持着伏在马上向本阵冲了回来。只一个回合,郭汜就败下阵来。
眼见郭汜逃走,吕布一催跨下的赤兔马追了上来。这边西凉军一见主将危险连忙冲了上来将郭汜救了回去,双方一场乱战后各自鸣金息鼓。
远处观战的李催不由的忧心忡忡的说道:“看来有吕布在此,长安难破呀。”
“呵呵,将军太看得起吕布了,不过是一介武夫而已,只需一人到此,长安必破!”
一边的贾诩笑容满面的说道。
“噢?究竟是何人能敌吕布?”
“此人便是张济之侄张绣。”
“张绣?张绣虽然英勇,但恐怕非吕布之敌呀!”
李催摇了摇头。
“呵呵,将军多虑了,张绣一手百鸟朝凤枪罕逢敌手,与吕布战即使不敌也不会逊色多少,只要他拖住了吕布,那么长安城中无人,我们取之如同探囊取物。”
“先生之言甚是,李催拜服。”
转眼间,七天过去了,七天中,凉州军发动了一波又一波如潮水般的进攻,长安城下已经是尸骨累累血流成河,无数伤者在痛苦的呻吟而无人问津。远处,一个双腿被齐刷刷斩断的士兵正吃力的爬着,身后留下了一道长长的血迹,终于,士兵再也爬不动了,闭上双眼永远的离开了痛苦与纷争。但长安城却依然挺立着,如同一座高高的大山不可攀越,然而在第八天的早上,事情发生了变化。
“吕布小儿,可敢与我张绣决个高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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