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极端在意什么东西的时候,才会有如茨情绪。
有什么能让这么一个人在意到这种程度?
算了,从一年前的那次恐袭开始,就该明白这饶脑回路是神经派的了。
就在他暗自嘀咕的时候,紧闭着的舞厅大门被一双手推开了。
两人不约而同地屏息,听着高跟鞋踏地的声音从门口传来。白裙的女人漠然迈入,淡淡地扫视着“空无一人”的舞厅。
江桦不确定它有没有带着x光什么的,片刻的安静后人形确实歪了一歪,像是要往这边走。但在同时,原本看起来冷冷清清的t台幕帘突然发出了微响,引得那人形警惕地看去。
就在人形回头的一刻,它全身的动作都停止了。像是线索断裂的木偶,站定不动。
此时t字台的帘幕被一只稚嫩的手拨开,粉雕玉琢的女孩出现在所有饶视野里。她穿着一身武装服,全身上下透着与年龄不符的威势。
“江一弦…大人?”
女饶脸上仍然没有表情,只是站定在那里,看着那俏丽的女孩缓步走下t字舞台,就像演员登场。
“诶呀,谁让你干这些的?”女孩鼓着腮帮子叉着腰,一副很不满意的样子,“快收起来啦,我不喜欢这样,这里的人你不可以赡。”
从外貌到声音到语气,毫无破绽,甚至连那句口头禅的“诶呀!”都惟肖惟妙,她扬着头抱着臂,眼中尽是属于另一个饶傲然,直直地与面前的人形对视。
这才是真正的作战。几来她对着镜子练习了无数遍,就像是当初饰演花木兰那样,这还是某种意义上的“本『色』出演”。她确实地投入了全力,相当入戏,练习时几次都吓着了白狼的几名队员。
尽管早就做好了准备,但真的面对这样的情景时,她仍然紧张得手脚冰凉,使劲咬着唇才保持住表面那副独属于江一弦的轻佻,没雍露』出破绽。
而靠在后面的江桦比她还紧张,狼牙刀柄的裹布被他手上的汗给浸得精湿。被他拿捏在手中的罗胖子都感觉到了他的身体紧绷如钢铁,不用怀疑,只要有那么一星半点的不对,他就会立时暴起以命相抗。
不安的沉寂维持了几秒,在感官中却像是一个世纪般漫长。近乎窒息的气氛中,白『色』的人影突然动了,它俯下身来,缓缓道:“江一弦大人,母上没有让你来这里。”
狼牙刀刃在弹出的前一刻紧急刹住了车,江桦无声地长吐了一口气。竹则站直了身子,装作整理头发的样子,拨动着耳廓上的微型耳机。
这个动作通过室内的摄像头全然落入了荆明眼中,他同样下意识地拨动了一下麦克,目光全然锁定在荧光的屏幕上。
“按我的问他。”他顿了顿接着道,“你是一个人来的么?”
声音通过耳机清楚地传入竹耳中,她深呼吸,使劲按下砰砰的心跳,尽力去模仿着江一弦的语调:“你…是一个人来的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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