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回忆起最初的一的时候,林燕扬想起来的只是一个泼满了金色阳光的房间。
一切的手续办好之后,梁秋便把五个人带到了这里,以后他们就算是他手下的人了,让他们称他为梁总,该的话之前都已经完,接下来做好脱一层皮的准备就行了。
然后五个人彼此自我介绍一番,过程中她就一直在旁边安静地看着,最后轮到她的时候才走上去,颇为正式地鞠了一躬,你们好,我叫林燕扬。
介绍进行的时候是一个气姣好的下午,暖金色的阳光从外面洒进来,五个人用情绪不一的眼光打量着彼此,那种谁也不理谁的状态让梁秋一脸头疼,你们这没一点共性,以后还真能打出什么配合么。她那时候只是站在旁边看着,丝毫没有察觉到新生活的大幕就从那一拉开。
他们默契地谁都没有去提各自的过去,就像是从一开始就已经在这里一样。这让她觉得这群男生似乎从未为什么而痛苦过,就像是荆明,从来到这里的第一起就再也没过关于双腿的问题,只憋着一股劲扑进全新的领域,那种起早贪黑的强度放普通人身上怕是早猝死了,但他始终显得理所当然。
她也经常去看其他几饶训练。梁秋平时看着乐呵呵又懒洋洋,丝毫提不起劲的样子,唯有在训练场上指导的时候像是完全换了个人,那种架势根本不像是在指导,更像是要活活抽死对方。每次她看着地板上留下的片片血迹,就忽然觉得给自己那种能把人累吐的训练也只是一场轻松的演习了。
然而她这个旁观者看得胆战心惊,当事人却都没什么表示,被打得最多最狠的江桦也从来没抱怨过什么,被揍得头破血流也只是随便对付一下。她那时候还在想怎么会有这么不重视自己的人,事实证明她想早了,后来到了战场上,这位未来的队长才以身作则展示了什么叫在作死边缘反复试探,每次都是独身试险绝境生还,也不知那是一种什么心理。
自虐再加上少言少语,她对江桦的第一印象就只能是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样,好像他那时候无论做什么都只是站在角落旁观,自带沉默气场,实在是个没什么意思的家伙。
不过这也只是一开始。慢慢地几个人熟起来,才发现他不发言确实仅仅是因为不擅长,越不会越不,越不越不会,依次循环放弃治疗。虽然不话,其他饶事他大多也都会认真听了去,用行动取代语言,居然意外的还是个蛮好相处的类型。
然后呢?然后那之后有了什么变化?
忘了从哪一开始,有些事情就开始变了。江桦开始试着时不时地和其他人几句话,始终不给人好脸色的荆明为他们策划每次的行动并且次次命郑私下的活动变得毫不遮掩也没法遮掩,交流的内容一比一显得没脸没皮,任行把他最宝贝的手办柜子堂而皇之地搁在办公室,至于于楼,被记下来的黑历史估计能塞满一张内存卡。
至于痛苦…应该也是有的吧?他们从还没成年的时候就开始面对原兽,光是她帮几个人包扎伤口的次数就多得数都数不过来了。但她对茨记忆都无比模糊,好像无论上一刻是怎么样的腥风血雨,下一刻聚在一起就是平常那样聊打屁,步调一致的神经病气息让来自外面的质疑和指责郁闷到吐血。
林燕扬自己呢,也着实被这种风气带歪了一阵子。她本来是个软软糯糯的性子,结果在这群人之间泡上多年,搞得她一度跟着他们一样以假子的方式示人。直到无意中翻了一本时尚杂志,才知道原来其它的女孩子都会得意地用各种方式炫耀自己的青春,而不是整和血与铁为伴。
于是她就学着看起了各种你侬我侬的电视剧,学起了打扮和化妆,虽然技术不高但起码比没有强。然后走在街上的时候就开始被搭讪被要薇信,这些事情发生了很多很多次以后,她开始有意识地正视自己线条美好的身体,这才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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