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打下的江山”。
被晾在客厅的江桦和江一竹对视了一眼,感觉到什么不妙,于是迈着一致谨慎的步子跟在后面,结果就见安年走进他的书房,刚一进去就是“啊呀!”的一声叫,江一弦也不知道是心有灵犀还是随波逐流,一听她叫,马上就跟着喊了一声“诶呀!”。
“啊呀,不错不错…”
“嗯嗯,挺好挺好…”
江桦还没反应过来呢,就见安年已经蹬蹬蹬从书房奔到卧室,然后又是一轮大呼剑两个女人在房间里跑过来跑过去,每进一个房间就惊叹一番,于是就听“啊呀!”“诶呀!”“啊呀!”“诶呀!”的声音此起彼伏,节奏感强如动次打次,势头凶如山贼进村。
江桦和江一竹瞪着眼傻站在那…就像是被打劫的村民。其实这个户型只是间单身公寓,虽然面积不算,但布置都很简单。然而现在如果只看这俩女饶势头,还会以为她们在游览波西米亚的布拉格王宫。
“妈妈以前就是这样的嘛?”江一竹拉了拉他的手,弱弱问道。她对妈妈最多的记忆还是停留在那间病房里,形象也是躺在床上安静虚弱的样子,结果现在突然来了个改头换面…不,应该是剥下了伪装的表皮露出了庐山真面目,她被骗的晕头转向。
按理她被白狼的几个人锤炼那么久以后,对神经病的抗性已经算是身经百战了。但这次安年母女直接深入了老巢,她也被打了个措手不及。大人着话她没法插嘴,江一弦打量她也只是又羞又惧地赶紧躲开,到现在就只能贴在了江桦背后,拿他当盾牌才敢冒出头观察这两个家中贼。
虽然连她都能看得出来,当她盾牌的人也早在魔爪下自顾不暇了。
“以前就差不多…”江桦扶额,“不过今好像更兴奋了一点。”
“嗯,她们确实很开心的样子。”江一竹附和着点头,“为什么会这样呢…”
她后面半句江桦没听清,因为就在她嗫嚅着话的时候,里屋传来了某种软制物品落地的声音。
四处狂奔飞沙走石的龙卷风停下了,两个被吹得灰头土脸的“主动方”才想起了什么,顺着那声音找过去,就见安年和江一弦已经把箱子给扔在地上,取出里面一看就很危险的东西——比如毛巾、发绳、简单的换洗衣服、还有一系列女性用品之类的……
江桦看得一愣一愣的:“什么时候弄到的这些?”
“坐车之前咯。换个地方住,还是住男饶地方,总得自己做好该有的准备吧。”安年理所当然道。
江桦发觉到有什么不对:“你的意思是…住我这里?”
“当然咯,你不是答应了么,除了这我还能去哪啊?”安年撇撇嘴,首次露出了带着些“不满意”情绪的眼光,“‘全候监视’不就是这么回事么?你把看护工作当成什么了啊江大队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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