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他们的主张么?”甲轻声,“现下的情况我们处于弱势,即使主动请求也不一定会得到他们的接受。”
“这件事上,已经不是他们是否接受的问题了。”孟长桥微微扭头,斜瞥了他一眼,“看这个架势,他们接下来的行动怕是会牵扯到上时代的事情了。亏得他们还有那样的头脑,怎么就没想通…为什么在这件事上,那么多人都选择闭口不谈?连真正的上时代人都无法深入的事情,还轮得到毛头子来澄清?”
大概是为了响应他的话,甲闭上了嘴。
“一直以来,这都是‘第一代’最深的秘密,连梁秋也不例外,否则他们早该被告知那些事情了。”孟长桥低声,“在这一点上,白狼与战后常人无异,都只是被保护的对象罢了。要真是一意孤行,只会落到十几年前部队相同的下场…那是自取灭亡!”
他的话声音不大,却仿佛无声的惊雷。甲并没有回答,只是沉默地守候在一边,看着孟长桥拉过外套,在阳台的藤椅上坐下来。平日里他在人面前的形象都硬如钢铁,但现下他似乎突然老了。
“暂时先不要有过激举动。现在你的行动代表灰狼,无论如何不能把全队的底线赔上。再不济,等我出院后我会以个人名义去安排,今你先退下吧。”
身边的声音突然全都变得寂静了,大概是甲正在对他的背影行注目礼。良久之后脚步声转去,渐行渐远,最终房间里再无生息。
孟长桥轻轻地呼出一口气,举目仰望着头顶的空。今气很好,璀璨阳光下全是生机勃勃的蔚蓝。
“谢春儿…么。”他像是对着什么人话似的,语气中半是劝慰半是威胁,“你到底,还想撑到什么时候?”
就在他着这句话的同时,被幕帘遮挡的床头柜边,甲静静伫立在他视线的死角内,无声地捕捉着他声的自言自语。
许久之后他转过身去,脚步如诡猫,没有发出半点响动地摸向出口。出门的前一刻他手掌一翻,一枚包装简单的药丸出现在指间,只是微微一晃的功夫,床头的胶囊补剂被他拿在手里,替换的药丸放在原处,一眼看去全无二样。
……
二十公里外,第一实验学的教室里,孩子们正不约而同地睁大了眼睛,注视着讲台前那一般无二的两个身影。
几个时前她们在江桦安年的带领下终于是来到了这个地方,在校门口分别时的情景完完全全就是圆满的一家四口。只不过两个家伙并没有依赖症,作为父母的两裙是沿袭了上学前千叮咛万嘱咐的习惯,不过内容就有点不一样——千万千万不准惹事,不准打同学…
这个季节离正式开学也只过了不久,转班进来还是很容易的。以江桦掌握的人脉,在安年拿到猎鹊案之后给她们安个户口不要更容易。于是江一弦和江一竹的入学手续只用了几便办妥,选到了这所子城有名的寄宿制重点学。
于是,今就是两人上学的第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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