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陈朝紧张的样子,谭言突然不想解释自己只是假装咳嗽提醒一下他而已了,这种关心的感觉真好!
“好啦,我多穿点衣服就行了,记得给我泡姜茶哦!对了,我这身新的睡衣穿在身上好不好看?”谭言那大眼睛带着些许笑意和期待的目光看这陈朝。
陈朝只是简(仔)单(细)的看了一眼,那一对大白兔格外突出,宽松的上身衣服反而衬托出她的纤细的腰肢。
他突然转过头去看着外面的风景,没办法,屋内的风景实在太好看,陈朝不好意思了。
“挺适合你的,身材很好,还是得多吃点饭,瘦了。”他的视线乱飘着随意说道。
“好了,我知道了,多吃点饭不就好了!”得到夸奖的谭言满意地说。
“哼,男人!这么不知足啊,还让我多吃点饭,看了我这么多眼。”她心里乐呵着,这话谭言可不会说出口。
“对了,刚刚你哼的是什么歌啊?”谭言对那首歌起了兴趣。
陈朝认真地问:“是民谣,要不要我唱给你听?”
“陈朝你还会唱歌!真是没想到啊!唱吧,我就安静地做你的听众!”谭言搬来高脚椅坐在了陈朝的旁边。
陈朝其实想捧着吉他来边弹边唱,奈何自己那吉他早就低价卖了出去,就为凑一点生活费,毕竟玩音乐的业余选手干不过现实世界啊。
他清唱了起来,
“那一夜父亲喝醉了……
低沉磁性的嗓音一开口便狠狠俘获了谭言的心,她的眼睛亮晶晶地。
“穿过旷野的风,你慢些走。
我用沉默告诉你,我醉了酒。
乌兰巴托的夜,那么静那么静,
连风都听不到,我听不到。
……
我用奔跑告诉你,我不回头……
连云都不知道,我不知道
乌兰巴听不见的声,那么痛,那么痛
唱歌的人不时,掉眼泪。”
结尾时陈朝的声音有些颤抖,眼睛里也是有些晶莹。
谭言听懂了他所想表达的一切,从椅子上起身,从他背后轻轻抱住陈朝。
“这首歌是不是叫《乌兰巴托的夜》”
“你猜出来的?”陈朝问。
“嗯。”谭言回答道。
陈朝轻声说:“听说过吗?京城开往莫斯科的列车在路上要走五天。它会途经乌兰巴托的夜,可以聆听旷野的风,然后在贝加尔湖畔蜿蜒,那是一个比海更纯净的地方,一路上还有无数不知名的小车站,旅途漫长如同穿越整个世纪,所以,世界很大,人生很短……”
“所以,我决定明天不辞职了,再拼这一把,硬着头皮去和秦曼道歉,然后好好地互相当个陌生的上下属,为了拯救我这萎靡不振的该死生活!”
说着他下意识握紧拳头。
“我们一起加油!”谭言被陈朝默默挤开了身体,微红着脸同样握紧拳头。
陈朝突然补充道:“还有啊,你这谭妹子,都这么大了男女有别不知道啊,靠这么近,就不怕我做什么坏事?”
“呵呵,坏事?你有胆子倒是试一试啊!我绝对不避开。还有啊,除了你我可不会去抱谁!”谭言傲娇地挺起胸挑衅道。
陈朝一下子就没声了,彻彻底底地输了,作为陈哥哥的威严啊!
荡然无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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