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继续堵在门口。
许大嘴不明所以,有点茫然地说了一声,“啊?”
扭头四望,孟林从眼角余光看见周遭渐渐有人围过来看热闹,更是一把揪住许增寿的衣领,继续怒骂:“你这个许大嘴,枉我把你看作最亲近的兄弟,没想到我才下山没几个月,你就做出来这种天怒人怨的蠢事,今天我就要当众替几位前辈收拾你!”
说完,孟林抬起铁拳,“啪”地一掌拍在许增寿身上,但只是徒有声势,并没有吐露掌劲,而在外人看来却都暗暗替许大嘴担心。
许增寿被突如其来地一顿恶骂,又无缘无故挨了一掌,被唬得一愣一愣,脑袋迷糊起来,摇了摇大头,没底气地问道:“孟总编,孟师兄,到底是怎么了?”
孟林见许大嘴无意之中配合地简直天衣无缝,便停止喝骂,痛心疾首地大声道:“我也知你这样做是为了提高苍山派的知名度,是为了将来吸引更多的潜力子弟前来我们苍山派拜师学艺。但是老弟啊,就是如此也不能肆无忌惮地影响各位前辈的声誉啊!”
许增寿反应过来,原来是为了文章名字的事,可是这发行文章的名字都是他们两人共同拟定的啊?!便得理不饶人,冤枉地怒道:“你不要冤枉我,这都是……”
孟林见状,知道许增寿已经开始不再迷糊,便对着许增寿微微一笑,扬起右手,一记混沌神拳轰鸣而出,这次却是暗运了不到一成劲力,估计许增寿也能承受住。
“嘭!”
孟林随着嘴角流血的许增寿追入房内,作势就要在房内狠揍。
围观的师兄弟,互相左右看了看,有人嬉笑道:“我就说这许大嘴早晚就要被人拍黑砖,哈哈!你看,到头来自己人先打了起来!”
“嗯!说实话,这《仙门秘录》读起来还真的有趣,特别是清月宗片段……”
再说孟林听见许增寿房外似乎还有人在围观听戏,便轻声对许增寿道:“你写的文章得罪人了!有长老发怒,要封禁我们的杂志,不打你一顿给外人看看,让几个长老收回点颜面,以后灵石来源恐怕没有保障了!”
许增寿计算了一下灵石损失,心疼地小声道:“我为杂志流过汗!这几个文章名字都是你我一起定的,你不能让我一个人受冤枉!”
孟林催动藏天殿,悄悄调运出几株灵菊到袖口,而后“啪!”地一下摔碎了一个茶碗,又微笑着递给许增寿一株灵菊,示意愿意用此来安抚许大嘴受伤的心灵。
许增寿看到茶碗被摔碎,吓得一跳,以为孟林要来真的,待看到递过来的灵菊,就心中马上知道是怎么回事。
许增寿气呼呼地接过灵菊,嘴里大喊道:“我不服!我是为了苍山派宗门发展!”
孟林闻言一愣,又递过来一株灵菊,道:“不服就打到你服!”说完,左右手掌互击,发出一道击打声音。
许增寿见到又有灵菊前来报道,便不动声色地接过,擦了擦嘴角血丝,继续喊道:“我们过命的交情,我为杂志流过血,你打我脸?!我娘都没有打过!”
孟林无奈,知道被许大嘴讹上了,只好咬牙再递出一株灵菊,一脚把身前的桌子踢飞,直接把房门撞得裂了几道粗大缝隙,怒骂道:“我打得就是兄弟,我的兄弟只有我能打!我不教训你谁来教训你?!”
许增寿见状,一个闪身,向后撞在门上,“嘭”地一声,把墙壁灰尘震地扑簌而下,自己也疼得咬牙咧嘴,有点后悔自己演戏太过逼真。伸出手掌朝向孟林,喊道:“你跟我来狠的?我跟你拼了!”
孟林瞪了许增寿一眼,掏出一株灵菊甩到许增寿跟前,心疼不已,这才一会就损失了四株灵菊,作势就想狠心真打。
许增寿见孟林眼神不对,赶紧捡起灵菊揣到怀里,摇晃着大头,忙不迭地向外喊道:“我错了!以后再不敢随意乱写了!这《仙门秘录》你要求太高,又要内容有趣,又要能给人启迪,这太难了!”
孟林见许增寿见好就收,便作势心疼地赶紧扶起许增寿,出得房门,语重心长地大声道:“许主编,我也有责任,这事不怪你一人。我们这就去跟人道歉去!”
许增寿深知演戏要全套,伸出袖子在大头上抹了一把,又在没有泪水的眼眶上擦拭一番,感动地哽咽道:“孟总编……”
众人看着半刻之前还在打生打死的二人,此刻如同亲兄弟一般,互相搀扶、安慰着向远处走去,不禁一阵瞠目结舌。
人群中一个方脸短衫青年,感慨道:“唉!这《仙门秘录》确实好看,但许增寿为了内容精彩有趣,写起来也确实不易啊!以后,我每期都要订阅收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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