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凤时锦又不得不随君千纪一起下去,不然的话君千纪怕是会一直担心着。直到下到地面,凤时锦找了个式神背后的阴凉面坐下休息,君千纪才放心地离开,道:“你就在这里等着,为师回来之前不要乱跑。”
凤时锦对他摆摆手道:“放心去吧师父,徒儿在这处等你回来就是。”
君千纪去献药之时皇帝正好在午睡,他将药交给王公公便可回来,一路上耽搁不了多少时间,不想在路上正好碰见了苏顾言和凤时宁夫妇。
苏顾言主动叫住了君千纪,道:“国师请留步。”
君千纪停下脚步,回过头很不给面子地轻轻启唇只吐了两个字:“有事?”
苏顾言本没在意,他心里跟明镜似的,知道君千纪为何对他是这样的态度,可自己也和他一样,每当想起君千纪和凤时锦乃是师徒,而且是关系非常亲密的师徒,心里同样跟起了疙瘩似的怎么都不舒服。
还不等苏顾言开口,旁边的凤时宁却先福了福礼,温婉有礼地说道:“素闻国师出淤泥而不染,极得皇上的信任,亦极有威望。可即便如此,见了四皇子,这般态度国师大人也没觉得不妥吗?”
君千纪面向凤时宁,冷冷清清道:“没觉得,四皇子妃有何指教。”
凤时宁噎了噎,没想到君千纪会这么理直气壮地就承认了。
苏顾言暗自握了握凤时宁的手,示意她不要再多说,道:“若不是今日恰巧偶遇国师,本想寻个时间亲自过府与国师一道商议皇陵祭祀一事,不知国师眼下可方便?”
“不方便。”君千纪道。
苏顾言眉目舒了舒,道:“如此只有改天再登门造访了。”
君千纪反而蹙了蹙眉,道:“那样我会更不方便。你有何事派人传话便可。”
苏顾言却道:“皇陵祭祀非同儿戏,我以为还是需事事谨慎才好。”
于是君千纪只好与苏顾言夫妇同路。准确地说,是苏顾言揪着君千纪不放,看见君千纪烦心的样子他就很放心。
君千纪带着苏顾言在观天台附近徘徊,就是不愿靠近观天台,更加不想让苏顾言发现凤时锦亦在观天台那边,打算让苏顾言就在这附近把该说的说完了然后该干嘛干嘛去。
而凤时宁对观天台却是有所耳闻的。后宫里几乎人人都以为此乃凶煞之地,很久以前更有后宫的妃子不知天高地厚跑去了那里,结果从观天台上摔下来当场摔死,后来所有人都觉得此地不详,式神又非常吓人,因而凤时宁也是有几分忌惮的。
索性苏顾言很顾及她,说道:“今日听说皇后在宫里宴请了不少人,我暂时与国师有要事相商,不如你先过去凑凑热闹,随后我就过去找你。”
凤时宁道:“这样也好。”遂先告别了苏顾言和君千纪,沿着来路返回。
凤时锦在式神的阳光背面睡了一觉,不知不觉间日头换了个方向,背面转换成了阳面,热辣辣的太阳照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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