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声地说:“师父,酒不醉人人自醉的。”君千纪看着她一张一翕的唇,稍稍歪了歪头,唇沿贴在了她的唇沿上。凤时锦捧着君千纪的头,却道,“师父,你不要动。”君千纪没再又任何动作,她又低叹了一声,“你不要动……”随后她主动歪了歪头,蹭过君千纪的鼻尖,呼吸缠绕间,温温软软地贴上了他的唇。
唇齿间还溢出了凤时锦的缠绵话语:“你不要动,不许动……”
君千纪果真就不动,她撑着绵软的身子,躲在他怀里,舔呧着他的唇,像只小猫儿一样轻柔,既让她觉得满足又觉得不满足。好似她始终不得其法,不像君千纪吻着她时的那么深入疯狂,她小舌头钻了进去,左拱右蹿,毫无章法。没一会儿舌根便酸了,凤时锦恹恹地退了出来,就此作罢。
怎想,还不等她离开君千纪的口,君千纪忽而扣住她的后脑,化被动为主动,将她深吻着。
这突如其来的攻势,让凤时锦毫无防备,却似有万般吸引力,将她吸入深深的漩涡,不可抑制地发出一声叮咛。
凤时锦缓缓闭上了眼睛,唇齿间蔓延着醇厚的酒香,如痴如醉,迷迷糊糊间好似有一团火在腹部燃烧,然后向全身蔓延,竟让她微微觉得有了热意。
凤时锦跪坐在君千纪的怀里,双腿屈膝,在君千纪的腰间打开。她觉得君千纪好像和她一样热,那滚烫的温度都已经投过衣料传到了她的身上。
大抵,是酒喝得多了些。
这一吻便一发不可收拾。
长发被那修长的手指撩起,酥酥痒痒的,束发的发带散落在了地面上,那青丝散落在肩头,被君千纪撩去了一边。那灼热的手掌抚过她的面颊,和一边露出来的优美而纤细的脖颈。
所有的情潮,都似乎被堵在了一个瓶颈口里,得不到释放。
凤时锦眼神迷乱,但她还是依稀看到了君千纪眼里的绯红情欲。
外头正下着雪。屋子里却是温暖如春。
火锅正激烈地沸腾着,烛火轻轻摇曳着,氤氲的白眼从锅里升腾,然后往四周蔓延开来。小炉子里的炭火燃烧得通红,偶尔极其轻微地噼啪一声响。
两人的身影被投映在了墙上,相拥缠绵,如胶似漆。
她想,她大抵是真的醉了。当君千纪的吻从嘴角蔓延出来,那滚烫的唇轻轻贴在她光洁的脖颈上吮吸着时,好似要把她的魂魄也吸出来。身体竟十分敏感,一阵轻颤,凤时锦靠在君千纪的肩头,吟出了女子娇媚入骨的呢喃。
两人衣衫散乱,不知不觉间那衣襟微微敞开,露出了脖子根,还有脖子根处的那副锁骨。那青灰色的衣袍宽在圆润小巧的肩头,极为诱人。君千纪手掌扶着她的肩膀,微微埋头,在她锁骨处轻吮,十分温柔,留下淡粉色的印记。
凤时锦皱了皱眉,微微仰着下巴,也不知是难受还是快乐,手紧紧抱住了君千纪的头。
两人青灰色的衣袍融入了一处。那酷似道袍一样的衣裳,半开半落,此情此景多了几分禁欲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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