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担心,勉为其难地挤出一抹笑,道:“师父不要担心,我没事……”
君千纪认真道:“你过于紧张了,应该转移一下注意力。”
“啊?”凤时锦一出声,冷不防瞪大了双眼。
只见君千纪双手撑在凤时锦身体两边,恰恰握住她的双手,一起撑在床面上,倾身过来微微一侧头唇便轻轻落在了她的唇上。肩上的发丝滑过,他温柔得如同蜻蜓点水一般。
怦怦怦,凤时锦心跳又乱了节奏。
很多次了,她还是不能习惯,每一次君千纪亲近她的时候总能让她很紧张,更紧张。心里的感觉,犹如窗外那浩浩江水一样,满到快要溢出来。
他不舍地离开凤时锦的唇,稍稍抽回身,看着凤时锦呆滞的模样,道:“现在呢,有没有感觉好一些?”
“好、好多了……”君千纪亲她的时候,她都几乎快要忘记她还会晕船这件事了,整个人跳入了另一种晕晕乎乎的境界。
君千纪觉得这是一个治疗晕船之症的妙方,微微眯起了眼睛,道:“要不要再试一次?”
凤时锦双颊酡红,在君千纪再度倾身过来时,身体不可抑制地往后仰,半靠半躺在床上,十分难为情,眼神飘忽乱瞟,红唇一张一翕显然紧张得有些气喘,道:“不、不用了……我刚感觉好多了……”
怎知君千纪身体只顿了顿,还是缓缓朝她倾身过来,就快要贴上她的身体了。凤时锦手肘越发无力,往下软了又软,直至最后整个人平躺在了床上。床铺很柔软,她有些向下凹去。
“师父……”凤时锦手抵上君千纪的胸膛,偏开了头去,眼里绯意缠绵、流光溢彩,“现在是光天化日……”
“还晕吗?”
凤时锦点头,又摇头,“不晕了……”
“还难受吗?”
“不难受了……”
最后君千纪还是贴了下来,将凤时锦压在身下,将她抱在怀里。凤时锦仰着下巴,与他交颈,下巴落在他肩头。身体感受着男子的重量,和近在咫尺的呼吸与气息,凤时锦觉得自己好似瘫软成一汪水了。
君千纪道:“让我抱抱。”以后,再也不用顾及身份,天高地远,可以这样肆无忌惮地亲近她、抱她。
君千纪从未觉得如此轻松过。轻松而幸福着。
凤时锦亦伸出双手,轻轻圈着君千纪的头。指缝间,溢着他的发。
“锦,等到了东海以后,你得改口,你我不再以师徒相称。”
凤时锦软软地问:“那我该叫你什么啊?”
“叫我的名字。”
呃……
君千纪……
这个名字早已深深地刻进凤时锦的心里,只是从小到大她不曾直呼其名过,那可是对师父的大不敬啊……现在君千纪要她叫他的名字,这六七年都是师父师父地叫过来的,怎么改得了口。
况且,那多难为情呀……
凤时锦张了张口尝试了一下,然后脸红地发现她居然叫不出来。
君千纪道:“你得先适应着。”
凤时锦默了片刻,投降道:“对不起师父,我叫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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