审理你和国师之间的奸情,他便将审理你的任务交给了我,这下好了,我们可以慢慢来算这笔账。”
凤时锦安静道:“那这算是公报私仇么?”
凤时昭笑道:“这怎么能算是公报私仇呢,难道你敢说你和国师没有那档子见不得人的事么?呵,别人兴许不知道,但我却知道得一清二楚!你低着头做什么,有本事看着我的眼睛!”凤时昭迫近,扬手就往凤时锦脸上扇去,顿时便是一记响亮清脆的耳光,凤时锦被打得有些懵,紧接着凤时昭便掐着她的下颚让她抬起眼帘来,“你现在知道低头了?若是早低头该多好,你早低头我可能还会对你仁慈一点。你以为你死口不承认,国师不承认,就拿你们没办法了么?那天晚上,你和国师卿卿我我,我可是亲眼所见!”
凤时锦挣了挣下巴,凤时昭掐得紧,她强行挣脱出来,下巴上浮现出深深的指印,还有指甲划过的痕迹。她也清楚,凤时昭只不过是在套她的话,凤时昭唯一见到她和君千纪亲近的时候便是在二皇子府里。可凤时昭做了那么龌蹉不堪的事情来,她自己能说得出口么。
显然是不能。
遂凤时锦道:“还希望太子妃莫要信口雌黄,你若真是亲眼所见,便拿出证据来。何时,何地,我和我师父卿卿我我。”
果真,凤时昭一噎,随即恼怒道:“来人,将她给本宫带去刑讯室!”
两个狱卒当即进来,一人架着凤时锦的一只肩膀,不等她自己行走,便将她拖出了牢房,转而带进了刑讯室。
刑讯室里黑暗,无窗,无火。空气冰凉,泛着令人头晕目眩的铁锈味。
狱卒将火把插在了火盆里,顿时刑讯室里的光线渐渐明亮开来。墙壁阴冷潮湿,那上面挂着各种刑具,刑具漆黑斑驳,也不知是上一个罪人在这里留下的血迹还是日久天长留下的锈迹,中央摆放着十字木桩,凤时锦不由分说便被绑在了那上面。
那铁链将她的手腕紧紧缚在木桩上,十分地磨皮肤,她没挣扎两下,手腕的皮肤便被磨破了,沁出些血迹。
凤时昭将狱卒都遣出去了,只留下两个信得过的身边奴仆,凤时锦便心知肚明,她不是要审问,只不过是借着审问之名折磨她罢了,这不是公报私仇又是什么呢?
凤时昭抬眼看了一眼满室的刑具,笑得越发明媚,拍拍手掌拿了鞭又放下,拿了烙铁又放下,悠闲道:“这里这么多刑具,你说我们该先从哪样开始比较好?”最后选定了一副拶指,“就先从这个开始吧。”
在凤时昭的指示下,两个恶仆拿了拶指便过来,将凤时锦的十指套进那拶指内,握住了用以收紧拶指的麻绳,以便随时可以行刑。
凤时昭一声令下,两个恶仆猛地拉紧绳子,拶指的小圆木之间急剧缩紧,将凤时锦的一根根手指夹在其中。突如其来的钻心疼痛比凤时锦想象中的来得还要猛烈,仿佛要绞碎她的指骨一般,痛得她指尖扭曲抽搐。
但她倔强惯了,即便是咬破自己的唇角,咬碎一口银牙,也绝不叫出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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