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底细。
“没想到居然是你,你怎么...”厄雨话音未落,只见离鸣笑呵呵地起身,给了厄雨一个相拥,随后说道:“你是不知道这些年来发生了什么,你走了之后,象玄国和旁边的两个国家爆发了不止一次战争,直到去年才签署停战协议,聂校他老人家在战争中挂了彩,现在应该正在家中养伤呢......我们这一届的士兵们全部上了前线战场,死的死伤的伤......唉。”
离鸣说着说着,神情不由自主地哀伤了起来。
“你......”厄雨正想要安慰他,却看到离鸣甩了甩头,重振精神,继续说道:“我知道你想问什么,你现在肯定是很想知道我是怎么坐上这个位置的对吧?”
“不,我现在比较想知道如何见到邢国信大将军的面。”厄雨浇了一盆冷水。
“呃......我们这么久没见,你就不想叙叙旧么?”离鸣有些失落,虽然已是大校,但往日的作风没有什么太大的变化,这也是这个人的特点所在。
“叙旧什么的留在以后再说吧,我总有一种我们还能见面的预感,现在我更想见一见邢国信大将军。”厄雨的冷水一盆接一盆地泼。
“真冷血啊...你拿好这封信,然后上去七楼最大的办公室,敲三下门,说是芊信之急,如果顺利的话,应该就能见到邢国信大将军了。”离鸣一边说着,一边抽开办公桌最底下的抽屉,拿出了一封粉色的信封,递给厄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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