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的大事,想请你帮帮忙,我……”
花彼岸有些不耐烦地拿着桌前的水杯起身,打断他,
“说重点!”
她要起身去接杯热水,感觉喉咙有些干哑。
艾德在电话那头不满道:“你怎么对我还是那么凶啊!”
她已经在饮水机前接水了,“越洋电话很贵的,不说我挂了!”
这时的艾德才开始正式起来,“是这样的,花。我有个很要好的朋友,就是你们华国人说的发小关系一样,他的爷爷现在头部受重伤躺在医院里昏迷不醒,应该是脑挫裂伤。我恳请你过来帮着诊断看一下。”
虽然他的华语表达很清晰流畅,但是花彼岸却是毅然决然地说:“不好意思,我拒绝!”
艾德不解,“为什么?”
花彼岸一如既往高冷的语言出口,“我不相信你们国家的医生的医疗技术水平不足到需要我这个国外的医生来伸出援手吧!
况且你说了,病患是受伤于头部的脑挫裂伤,这个位置的病情可大可小,以及在时间上的紧迫性,你也是一名医生,深知时间对于一个病患的抢救是多么的重要。
你与其在这里跟我有这个时间浪费口舌,还不如让家属直接在你们国家对病患好好检查,该保守治疗还是手术,我相信你们那里的医生,会自有判断。”
艾德叹了口气,解释着:“我好朋友爷爷的病情事故有些特殊,他的身份也有些复杂,刚送进医院的时候,已经推进手术室进行手术治疗了的。
可是他现在一天过去了仍然在昏迷中,而我朋友无意间知晓他爷爷要受人谋害,所以现在他不相信我们国家的任何一个医生了。
但是他爷爷的情况不适宜坐飞机转出国。我也是他看着长大的,希望他能平安度过这次劫难。
而花你,在神经外科这一学术的专业领域的医学成就和多次出色完成的重大的手术,都证明着,你值得我请你到t国来帮助我朋友。”
花彼岸看了一眼一直还没有来得急喝上的水,抿了一口,问艾德:“我可以线上帮你那位朋友分析一下。
他爷爷,受伤于头部的哪个位置,ct扫描了吗?你可以把片子发给我看一下,我了解一下情况,你再给我说说他爷爷目前的身体机能状态。”
花彼岸能感受到电话的另一头,艾德双手往外一摊的样子,只听他很无奈地出声:
“抱歉……那个……我什么都没有,我连他爷爷的面我都还没有看到拜访过,主要是我今天恰好没在蔓古,我现在晴麦呢!”蔓古是t国首都,晴麦是t国有名的一线城市。
花彼岸也很无奈道:“那我就没有办法了。”
“花,fl ower,你忘记了,你还欠着我一个愿望呢!当初可是你答应我的。”
花彼岸:“呃……”
对于欠着艾德一个愿望的事,她已经把它给忘到九霄云外去了,因为她没有想到,艾德现在真的会向她讨要这个愿望,当时她以为,他只是说说而已,自己也随口应下。
只是答应的话已经说了出去,就像是泼出去的水收不回来了一样。况且,她也不是一个不信守承诺的人。可是去t国……貌似他那边很是紧急,而自己这边,三天后还有一台脑肿瘤切除手术要做,时间上可能来不急。
况且这假,院长那里批不批准还不好说。于是她颤动了一下睫毛忽闪着,回艾德说:
“艾德,我三天后,还有一台脑肿瘤切除手术要做,而且,我也不知道我们院长,会不会批准我这个假。”
只听艾德停顿了一下,很是豪迈的讲道:
“这两件事情,你只要把你们院长的私人电话给我,我来跟他交涉。我想,只要长翁爷爷的病情并没有那么严重的话,或者说你要需要做手术的话,一天半就可以搞定了。
剩下的回程时间,应该是够的。只是就是辛苦你了,可能只能在奔波的飞机上休息了。”
对于有时候做一台手术下来,就要十几个小时的花彼岸来说,劳累与奔波,以及大脑的持久活动运用,已经是家常便饭了,虽然会很累,但是,她自己已经习惯了,也能适应得过来。
况且,医院里也曾派她出国给一些重量级身份的人做过手术,所以去一趟泰国做手术,对于她来说,不难。
不过她细数一下才发现,她几乎去过华国周围不少的邻国,比如耳熟能详的Jp国,h国,新安坡,Y国,西亚国等等,居然还没有去过t国。
贺安娜在视频里总跟她说,她可以放下手上的工作,去t国旅旅游,说那里的风景真的不错。
只是自己一直不停地有做不完的手术,所以基本上很少休假,也就没有去了。
她想了想,试探性地问艾德,“那我可以带一个同事一同前往吗?他在手术室里,可以称得上是我的得力助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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