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艾德和奇康用t国语交流的时候,秋水有一种在看t国剧的感觉,他忍不住地靠近花彼岸的身子,低着声问她,
“彼岸姐,你听得懂他们在说什么?”
而且刚才在艾德跟他们说话的时候,奇康就一直在打量着他们,或者说,在明目张胆地打量着花彼岸。所以他就一直暗暗地在想,这人是不是也是来给他们接机的。
花彼岸刚想回话,艾德就把身后的奇康往前一拉,与他站成了一排对着花彼岸他们。她也就闭口不说了。
虽然她没有来过t国,但是t国语,她是既能看懂,也能说得的。毕竟,当初她那一口流利的t国话,就是让艾德以为她是t国人而去“多此一举”救的自己,让她自己平白的欠下了一个人情。
她会好几个国家的语言,除了经常用到的英语外,t国语也不例外。
可以这么说,华国周围国家的语言,她基本上都是会的。
艾德有些不好意思的用华语对着花彼岸介绍奇康说:“花~,这是我的好朋友奇康。这次请你过来,就是为了给他爷爷看病的。”
艾德准备再把奇康介绍给花彼岸的时候,奇康不似艾德的热情,只是客套有礼地把他的那只骨架略硬长的大手四指并拢,递到了花彼岸的面前,用一口很流利英文对着她说,
“你好!欢迎来到t国,我叫奇康!今后,请多指教。”
奇康以为花彼岸不会t国语,所以很是自然的就用英语跟她说话。这也是后来他感觉自己被花彼岸当着小丑玩耍了的原因。当然,这是后话了,现在的他们,才刚刚认识。
秋水虽是听得懂也会说英语,但这会听着奇康这话,怎么有一种很怪异的感觉。
虽然花彼岸不喜欢与旁人接触,但是出于礼貌,她还是轻轻地把手指碰到奇康的指尖,用英语回他,“你好!”
只是花彼岸没想到,在她收回手的时候,她明显感觉到了奇康略微用力的卡握着她的手一秒后才放开。
她虽心生不快,但选择的默不作声。奇康的眼神里,也没有表现出好色的韵态,她辅修过心理学,也考有心理学从医资格证。
所以她一眼就能从奇康的眸里看出了存属故意的试探,并没有揩油的意味。
奇康收回手后方向一转,也有礼地用英语跟着秋水打招呼,
“你好!”
秋水觉得自己有种受宠若惊的感觉,也伸手跟着奇康回握了一下,
“你好!”
与秋水放开手后,奇康悠闲地样子把手放回了裤兜里,回忆着刚与花彼岸握时的感觉,故意地摩擦了几下手指。
他没想到艾德的这个外国医生偶像朋友,脸不仅看着白,连手指也是一样的白皙细长。肤色一点都不像亚洲人的黄皮肤。
也不知道是不是她穿的衣服太厚了的原因,她的手指还软热软热的,与她这副高冷的身姿一点都不匹配。
艾德没想到他的偶像居然和奇康握手了,虽然时间不足五秒,但是他还是好羡慕好酸啊!
想当初他也想跟花彼岸握手来着,得到的就是花彼岸很冷硬的话语,“不好意思,我不喜欢与旁人触碰。”
就这样,他们四人简单的交谈了几句后,就离开了机场出口,走到了机场公交站台。
艾德去开车了,站在站台上的人就变成了三个人。没有艾德这个中间人的存在,气氛好像有些尴尬。
“花彼岸小姐,你这次过来,没有带换洗的衣服吗?”
很是空旷安静的深夜机场站台之下,花彼岸的旁边响起了奇康的声音。一口很流利又意味不明地英语。
花彼岸的全身上下除了一个背着护照的时尚黑色斜挎包,再无其它。
长途飞机坐得她很劳累,不想说太多话,本身她也是一个沉默寡言的人。
但毕竟这个人是病患的家属,后面跟她说明病患情况的的人,出于礼貌,她很简短,不苟言笑的回了他一句,“不需要!”
她只是来看一下病患的情况,确切的诊断一下病患的病情已经治疗的方式而已,她一两天就能回去了,她不明白带那么多的衣服干嘛?
所以她除了身上穿的这套,什么衣服也没有带。
虽然秋水也带了一套了换洗的衣服,但是也觉得奇康这话说得,怎么有些奇怪,像是他和彼岸姐来了就不能马上回去似的。
奇康又看了她一眼道:“花彼岸小姐,你看上去好像很热?”
秋水:“……”
看着不自觉拿着妮子衣领开了开透风的花彼岸,奇康又一句不阴不阳的英语话冒了出来。
这次花彼岸毫不客气地给了奇康冷冷的一记白眼,并未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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