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奇康到底有什么急事,能衣服都不换的,就跑进花彼岸的房内谈论事情。
他总觉得,奇康对花彼岸有点不一样,具体哪里不一样,他又说不上来。
在奇康走了之后,花彼岸并没有立马去洗漱,而是走到床上坐着,回忆起了刚才她推奇康腰腹部的感觉。硬邦邦的,一块一块的。
她没想到,奇康看起来那么精瘦的一个人,居然还会有腹肌。
叮——
意识到自己在想什么了之后,她立马从床上坐了起来。不禁暗暗责备自己,难道是单身久了,就一个小弟壁咚自己一下,便开始胡思乱想了。
她提醒着自己,她是一个不婚主义者,不屑于爱情的滋润。只需要生活中,家人身体健康,自己工作的稳定,日子的充裕就好。
但是当她去打开衣柜,要拿衣服换的时候,大脑下意识地又回想了刚才奇康损自己的话。他说她相貌平平,可是,她怎么记得,昨天晚上在她的房里,他送面给自己吃的时候,他还说,她长了一副很好看的皮囊的话呢!
意识到自己又在胡乱思想之后,她不禁又暗暗责备自己,看来,她最近真的是还不够忙,运动量还不够,内分泌失调成了这个样子了。
早晨的饭桌上,耶芬夫人喊着她旁边的奇康道:
“奇康!奇康!”
奇康回神转过头来看着耶芬夫人道:“嗯,怎么了?妈妈!你叫我有什么事吗?”
耶芬夫人拿着手中的小瓷勺放在骨碟上,暗叹口气,责备他道:“儿子,你干嘛在吃饭的时候,一直盯着花医生看?这很不礼貌的!”
花彼岸就坐在他的对面,而耶芬夫人的对面,是秋水。
奇康一囧,他顺着耶芬夫人的话,再次看向了花彼岸。花彼岸很平静地对上他的眼神,随后又若无其事地喝起了自己碗里的粥。
奇康随后也放下了手中的小瓷勺,对着耶芬行了一个合十礼,道歉道:
“妈妈!我知道错了,下次不会了!”
奇康只是觉得,刚才自己冲进去花彼岸的房内,对她做的举动太过于冲动了。
从她这两天的言行举止来看,花彼岸是不屑于做一个背信弃义的人的。
他也知道,他说她与他二叔姆努勾结一事,根本不可能!因为花彼岸一定不屑于那样做。
他也说不清,他刚才为什么会那样去质问花彼岸。平常他也算是一个沉稳睿智的人,遇人对事也能很对的做出分析,考量,且不失误。
但在对待花彼岸的时候,奇康没想到自己总是会容易失控,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气。
他暗暗地想,一定是他太担心爷爷了,所以才会这么的不放过一切的可疑事情,还有与之相关的一切人员。
毕竟,他二叔的好多事情,他都还没有查明,他爷爷出事的那天,他也还没有对证好,很多事情,容不得出差错。
回想起刚才细想的这些内心独白,他没想到,他是无意识地,在盯着花彼岸看的情况下,揣摩地想着的。
还被他的母亲当面提出来教育,当真是囧得不能再囧了。
秋水也暗暗盯着奇康看着,因为刚才奇康盯着花彼岸的眼神,实在是太强烈的引人注意了。
先不说奇康这盯着她的眼神包含了几个意思,但被人这么明目张胆地盯着,还能泰然自若地喝着粥。他真的是很佩服花彼岸了。
食用完早餐之后,奇康就把她和秋水送往了医院。
文泽一早就在医院里等候着他们了,他反正现在相当于花彼岸和秋水的助理,所以就算花彼岸不需要他陪同翻译,但他也要作为他们的助理一样的跟在他们身边,照顾他们。
当然,这工作量的增加,奇康也承诺了了,给他加薪水。
奇康跟着花彼岸到病房看望了一下长翁之后,就问了一下昏迷的长翁什么时候会醒过来,便离开了医院,去往安努集团工作去了。
伯森现在也化身为他的助理,跟在他的身边,带着他熟悉和处理集团的事务。
他和花彼岸,各自忙着各自的事情。
花彼岸看了今天长翁的身体恢复情况。虽然他现在还处于昏迷之中,但她根据自己的相关经验,觉得长翁应该会在中午的时间段内醒过来。
她今天早上过来的时候,给他号了一次脉,总之,他身体恢复得不错。她倒是没想到,年龄这么大的长翁,意志力还挺强的。毕竟,他受伤的部位在脑部,一个很脆弱又很致命的地方。
所以,午间的时候,她吩咐文泽带着秋水外出吃饭。她便独自一人,穿着消毒服进到了长翁的重症病房。
她站在长翁的右侧病床边上,盯看着他输的生理盐水。随后目光转向长翁苍白的面容,他的头,还围着一圈的白色绷带,把他年迈的,虚弱的面容寸得更加的苍白。
她一直盯着长翁的脸看,并没有注意到,长翁露在被子下的右手食指和中指,抖动了几下。
她的右手,就撑放在床框的边上。当她收回看着长翁的眼神,并转身准备离开时,抬离的右手,就被长翁年迈沧桑的右手,给抬起抓住了手指。
她疑惑转身的时候,就对上长翁睁开的双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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