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吧!我也要去备课了,今天早上我有两节课呢!”
花彼岸:“拜拜!”
贺安娜也走到了教师办公室的门口,她拉开门进去,对着电话里的花彼岸嗯嘛的亲了一口,说了声拜拜后挂了电话。
与她同一个办公室的一个中年女教师,一脸八卦的看着她问:“安娜老师,和谁打电话呢!看把你给高兴的。”
贺安娜笑笑道:“我的一个好朋友,嘻嘻!”
花彼岸跟着贺安娜挂了电话,她又看向了街对面的花坛。
她真的有种感觉,好像有人在暗中盯着她看一样。
而在她走进医院的大楼之后,医院对面街道的花坛内,的确悄悄地站出了一个人影,他的脖子上,还挂了一个相机。
他对着医院看了一会后,离开了花坛。
重症监护室里,花彼岸穿一次性的消毒服装,戴着蓝色的头套和口罩,在给着长翁检查身体,询问着他身体的各种反应。
各种检查下来,他的身体情况,又比昨天恢复好了不少。
她看着长翁,跟着他解释说:“长翁先生,从今天的检查来看,您的恢复情况不错。
明天,您就可以转入普通病房了。”
长翁温和地看着她感激道:“谢谢你了,花医生。”
“不用谢!这都是我们作为医生该做的。
不过,我得跟您说一声,一会儿中午的时候,奇康先生会来看你。
到时候,我也会跟他说,您目前的身体状况。”
“好的,花医生,一切有劳你了!”
在里面对着他说明了一些术后的注意事项之后,她就往重症监护室外面走去。
不过,她刚换好衣服,走到监护室的门口时,恰巧遇上了温末,瓦妮达的丈夫。
温末给她行了一个合十礼后,双眼担忧地看着她问:“花医生你好!请问,我可以进去看看我岳父吗?”
花彼岸摇摇头,“不好意意思,温末先生,你现在还不能进去看长翁先生,要等他转到普通病房后,才可以。”
温末看着眼神直直地盯着他的两个“门神”保镖,稍微感觉有点紧张。
这次奇康找的这两个保镖,身材比前面那两个还魁梧,面像也更加的凶煞一些。看着是让人挺怚的。
不过,花彼岸还好,每次看到他们,都把他们俩给当成空气。就是院长第一次进病房的时候,被他们俩吓着的程度,倒是与现在的温末表情无二,就惧得很。
他有些尴尬地看向花彼岸问:“那花医生,我岳父的病情现在如何?他醒过来了吗?”
花彼岸神情带着冷漠地回答:“没有,长翁先生,他目前还没有醒过来。”
“那他什么时候能醒过来?”他的语气激动得让花彼岸觉得有点莫名其妙。他话中的感觉,不是担心的,而是害怕的颤抖一般。
但花彼岸面色依旧一副冷然,“这个我也不能准确的答复你。长翁先生什么时候能醒过来,得看他的恢复情况。
总之,我一定会全力救治长翁先生的,您放心。”
温末暗暗的松了一口气,他面带尬色的把一个棕色的纸质手提袋递到了她的面前,恭敬有礼道:
“呐!花医生。这是我们蛋糕店里的蛋糕,今天早上瓦妮达刚刚蒸好的。
她叫我带过来给你尝一尝,说你在医院里照顾我岳父辛苦了。”
她伸手接过,客气道:“谢谢!”
温末双手手掌磨砂着说:“不用谢!那我先走了,花医生。”
她平静地点点头,“嗯,好的。”
看着温末消失在走廊的镜头后,她端着糕点,离开了重症监护室的门口。
不过,等到她远去的脚步声没有了之后,温末又扶着走廊尽头的墙壁,露出一个脑袋,对着那两名保镖悄悄地看了一眼,面色纠结。
随后,才正真的离开了医院。
北院里,奇榛的房间。
秋水对着镜子中的衣服看了又看,嫌弃得就准备把它从身上给拔下来。
在一旁换衣服的奇榛,眼疾手快的就双手按住了他的肩膀。制住了秋水的动作,
“哎,你别脱啊!这衣服多帅气啊!这是我最喜欢的两件衣服的其中一件了。”
秋水打掉了他按在自己肩膀上的手,指着他身上的那件红黑色摩托车赛服风格的棒球服,再次露出嫌弃的神色说道:
“可是,这真的不适合我啊!穿在我身上感觉怪怪的。”
奇榛走到床边,把他丢在床上的一个黑色背包拿起挂在右肩上。回过去拉着还在衣柜镜子前纠结的秋水向门外跑道:
“好了,我们快点走了,不然我一会该来不急了!”
秋水跟着奇榛坐着他的炫酷摩托车,一路疾速飞到比赛场地的时候,他看着赛道周围人山人海的鼎沸模样,感觉像是进入到了一个不一样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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