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青鸾姑娘样样干的好,也不知道谁有福分能娶了你去。”
话音刚落,卫衡南从外面进来,他扬声问:“谁要嫁人?”
贺青鸾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低头的时候脸却红了。
长安看在眼里,忽然笑着说:“我们在给青鸾找婆家,卫少爷你也参与个意见。”
卫衡南靠着韩风凛坐下,伸手去逗青宝圆圆的小下巴,结果被青宝流了一手的哈喇子。
他也不恼,在韩风凛身上擦擦说道:“谁这么不要命,敢把贺大姑娘给娶回去?”
这话说的特别欠揍,贺青鸾狠狠的瞅了他一眼,“反正跟谁也不会跟你,你瞎操心些什么?”
卫衡南刚要反驳,却想起她白腻的脖子,竟然忘了说话。
青鸾以为自己赢了,不屑的哼了一声。
卫衡南心思一动,就生出了一些不一样的东西。
他越想越觉得靠谱,忍不住想笑。
韩风凛低声说:“矜持点,看看一脸的淫荡。”
卫衡南赶紧摸脸,“我哪里有?”
“自己照镜子去。”
长安见俩个人嘀嘀咕咕的,就知道没有好话,她又去看贺青鸾,这姑娘倒是一派的坦然,不过脸颊也红红的,不知道是热的还是别的原因。
青宝在韩风凛怀里睡着了。
长安伸手要去接,“我把他给送回房间里。”
韩风凛道:“不用你接手了,这小东西机灵着,就怕你一接过去他又醒了。”
长安觉得有道理,便和他一起去了卧房。
进了房间,长安帮着把青宝从韩风凛怀里放在了床上,给他盖上被子。
韩风凛揉揉手臂,“这小家伙又重了,压得我胳膊发酸。”
“可不是吗?现在吃的比以前也多了,简直是一天一个样儿,我看着牙龈发白,不会是要长牙齿了吧?”
“这么早?”
俩个人说着孩子的话,不觉站在床边半天。
长安有些不好意思,“忘了让你做,我给你倒茶。我和李嫂子做了些蜜桔,泡在水里能清润嗓子,你这几天喝酒多,我去给你泡一杯。”
‘长安。’韩风凛忽然伸手,把长安拉到了他怀里。
长安心跳如擂鼓,把持着僵硬的姿势,脸上也热的能煎鸡蛋,不知道该逃开还是该让他继续抱着。
韩风凛喝了酒,到底跟平常的冷静自持不一样,而且长安也知道,他要是真野起来,也不是个能管得住自己的。
他低头,眸子深深的凝视着她,那种感觉似乎要把他的灵魂黏在她的身体上。
她有点受不住这样的热情。
她不是不谙世事的小姑娘,韩风凛想做什么她不是不知道,她觉得自己不会躲开,但也不能不说心里有多别扭。
虽然接受的是新式教育,但长安在骨子了还是很保守的,再加上她还是没有真正的拜托莫凭澜的影响,现在跟韩风凛这么亲密,她其实是排斥的。
可是韩风凛已经等不了了,他就像烧滚的水,那热情咕咚咕咚的往外冒。
柔软的唇落在她额头上,长安的长睫毛不停的眨,眨的韩风凛心里像长了草。
他再也控制不了,双手合拢重重掐住长安的腰,把她给压在了墙上。
“韩风凛。”长安的声音轻的几乎听不清楚,她慌了,不知道该接受还是该推开他。
韩风凛却跟看到她的内心一样,“长安,闭上眼睛,试着接受我。”
他的话把长安说服了,她果然闭上了眼睛。
韩风凛,可是她最信任的人,也是最爱她的人。
柔软的唇终于贴在了一起。
韩风凛发出一声喟叹,辗转深入倾诉着对长安的深情。
那样浓烈的男性气息一点都不讨厌,长安也想接受他。
可就在他舌头舔开她唇瓣的那一瞬间,长安脑子里闪过莫凭澜的脸。
莫凭澜的睫毛很长,每次亲吻自己的时候睫毛都落在她脸上,酥酥的,痒痒的。
她感觉到心里的排斥,身体也变的更加僵硬。
可是她始终没有推开韩风凛,她怕他的自尊受到伤害。
正当长安左右为难的时候,忽然窗外响起爆竹声,跟着青宝哇哇哭了起来。
这无疑给了长安最好的借口。
她把人推开,一个箭步就跑到了床边,抱起青宝哄着,“不怕不怕,这是过年放爆竹。”
韩风凛又不是傻子!
他勉强挤出个微笑,对长安说:“你好好看着青宝,别给吓坏了,我去出去看看,让他们远一点放爆竹。”
人家在哪里放爆竹他能管得着吗?
这明显的就是个借口。
但长安也希望俩个人之间能有个不伤害感情的借口把这档子事儿给揭过去。
韩风凛撩开帘子出去,长安抱着青宝给喂奶。
她低声对孩子说:“你韩大大一定是生气了,这都怪我。”
青宝因为吃的舒服手脚乱动,可一点都没有破坏了韩大大好事的自觉。
韩风凛讪讪去了外面,溜达一圈儿后也没进屋,在院子里看着远处的烟花抽烟。
卫衡南去如厕回来,给他吓了一大跳,“老大,这是在干嘛?”
韩风凛摆摆手,“没事儿。”
大家都是熟人,平日里虽然韩风凛很会掩饰情绪但卫衡南还是觉察到不对劲儿。
想到刚才他是跟着长安一起进卧室的,这才多大点功夫,他就一个人蹲在这里抽烟了。
他也跟着蹲下,因为不吸烟,他只捡了个小树枝在雪地上乱画。
“老大,是不是嫂子把你从房间里赶出来了,不让你,那个?”他扬扬下巴,笑的猥琐。
韩风凛自然之道他的那个是哪个,便厉声道:“别在这里胡说八道。”
“老大,你这样不行呀。其实我看你们俩个郎有情妾有意,就差这么一捅了。”
他左手拇指和食指圈成圆圈儿,右手食指在里面进出,再配上那一脸的淫荡,想不误会都难。
韩风凛在他胸口捣了一拳,“卫衡南,你欠揍早点儿说。”
卫衡南捂着胸口挺委屈,“老大,你这人吧就是满脑子不正经的。我的意思是你们之间这种糊了窗户纸的关系,要说开了,一捅就破这个意思。你想成啥了,肉贴肉的捅?老大你太不要脸了。”
韩风凛给他气笑了,“你这个无赖。”
卫衡南给骂了无赖可没一点觉得难堪,他继续说:“老大,要不要兄弟帮你一把把这窗户纸给捅破了?每天看你单相思我都替你憋得慌。”
韩风凛一挑眉头,“你别乱来,卫衡南别说我没警告你。”
说着,他站起来,撇下他往屋里走。
卫衡南嘿嘿的笑,老大这是害羞了。
忽然,韩风凛回头瞪着他。
卫衡南忙收敛起笑脸,给他一个很正直的注视。
韩风凛冷冷一笑,对着雪地扬了扬下巴,“有想法就早说,别再整流鼻血那些丢人的事儿了。”
“我没有,我那个是吃羊肉……”卫衡南的话嘎然而止,吓得差点倒在地上。
雪夜里,那个画在雪上的青鸟格外的明显。
他好容易爬起来,追着韩风凛想去解释,“老大,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是无意的。”
韩风凛才不理会他,只是轻飘飘的说:“是无意还是有心你自己好好想吧。”
他差点伸手扇自己,“卫衡南,你这不是神经病了吗?”
脚抬起来刚要把雪地抹平,可是他迟疑了,第一次发现自己竟然还有作画的天赋,画的不错。
他转身回屋,雪花悠然而落,很快的深深浅浅覆盖了他的心事。
大年夜大家开开心心的吃了饺子,初一就有人过来给韩风凛拜年,从初二开始韩风凛就陆续去参加一些应酬。
本来有些可以推了的,但是卫衡南细心的发现他是无论大小筵席都参加,几乎避开了跟长安见面的所有时间。
难道就是那天晚上俩个人的矛盾?老大这也太不爷们儿了。
卫衡南替他着急,觉得自己该帮帮他,就无视那天韩风凛给的警告,决定做点什么。
当然,这事儿自己一个人成不了,还得靠贺青鸾那丫头。
初六这天,津门粮行的大老板请客,定在大馆子。
韩风凛从初二开始喝,初六这天中午一场晚上一场,虽然说晚上这场喝的不是特别多,但架不住宿醉。
他有些头疼,就在大馆子后面的厢房里歇了。
卫衡南让人送了一碗醒酒茶过去,而且亲眼看着韩风凛喝了。
他对韩风凛说:‘老大,我让嫂子来服侍你吧。’
韩风凛摆摆手,“不用了,她在家带孩子,你别闹。”
卫衡南笑的跟偷腥了的猫一样,“要的,一定要的。老大,一会儿呀你就哭着喊着的要了,好好表现,我走了。”
卫衡南在他面前不着调惯了,韩风凛也懒得理会他,躺好闭上了眼睛。
这两天煎熬的太厉害,他几乎闭上眼睛就睡着了。
“老大,老大。”卫衡南叫了几声,发现韩风凛已经睡着了。
他嘿嘿贼笑,现在睡就好了,等会儿才更有精神。
给带上门,他踱着方步离开。
韩风凛在睡梦中觉得浑身燥热,全身的血液就往一个地方涌,肿胀的他十分难受。
他在半睡半醒中责怪自己,早知道今晚就不喝那几杯鹿血酒,现在简直是自作自受。
正无所适从着,忽然感觉到一只软软的小手搭过来,然后就有个好听的声音在他耳边叫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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