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话后他忽然整个人都压上来,桃花眼里柔光滟滟配着脸上的那道伤疤,说不出的诡异。
“长安,我做了那么多对不起你的事一定要补偿你。我以后一定要好好爱护你和孩子,给你们最好的生活,相信我,我一定做到。”
长安觉得他有病,非常严重的病。
“你愿意给却想过我愿意接受吗?莫凭澜,你现在的一切我都觉得恶心,你最好离我远点。”
莫凭澜现在直接就是癞皮狗化身,不管长安说的多难听也不生气不为所动。
这让长安不仅有些怀疑,这还是以前那个清冷高傲的莫凭澜吗?
他无赖的在她小腹上捏了捏,“长安,你这话不对。说我的一切都恶心,那孩子呢?你总不能在把我在孩子身上抹去吧?我们有了俩个宝贝,这是上天的恩赐,是对我的眷顾。”
“孩子可以叫别人爸爸。”
韩风凛终于变色了。
他的眼睛冷起来,“你说的是韩风凛?他现在生死未卜,当得了爸爸吗?”
“当然可以,他死了我就是他的寡……呜呜呜。”
长安的嘴巴已经给他封住,他勾住她的唇舌,一次次深入浅出,灵活又霸道,长安想要咬他都不能。
喘吁吁的抵住她,他粗声道:“你忘了说自己还要当耿青的寡妇呢,长安,这些话以后不准说。”
长安刚要说你管我,就给他再次堵住了嘴唇。
莫凭澜的动作粗暴又不失温柔,简直要把长安捏成了水儿。
忽然身上一阵凉,他已经解开了她的衣服。
她看着伏在身上的黑色头颅,不仅尖叫,“莫凭澜,你干什么?”
莫凭澜抬头冲她邪魅一笑,“长安,孩子不在身边,我帮你。”
长安羞愤欲死,这王八蛋竟然在抢他儿子的饭吃。
莫凭澜本来是想逗逗长安,可当听到她一丝隐忍的声音后,忽然受到了鼓励,继续下去……
……
韩风凛睁开眼睛就看到了傻乎乎顶着个兔子眼的卫衡南。
他立刻坐了起来。
卫衡南瞪大了眼睛,“老大,你醒了。”
韩风凛点点头,掀开被子就要下地。
卫衡南按住他,“你干什么呀,你现在是病人。手臂上切了那么大个口子,都见到骨头了。”
韩风凛心里压着很多事,面上就更加的阴沉,“我没事。”
卫衡南生气了,“什么没事,你是病人!”
“病人?那你来告诉我,葛覃的伤怎么样脱离危险期了吗?石川现在在哪里怎么样了?莫凭澜现在又在哪里长安和青宝安全吗?”
他问出一连串的问题,卫衡南的急的直眨眼睛。
“老大,你一次问的太多了我回答你哪个?”
“按顺序回答。”
“好,葛大小姐还在昏迷,没醒呢;石川现在人已经回了会馆,我听说军医去了他家,没有传出死讯;至于莫凭澜,他,他……”
韩风凛的眉头皱的死紧,“说,别吞吞吐吐的。”
“莫凭澜把长安给抓走了,青宝没事。”
卫衡南像壮士断腕一样,一口气喊了出来。
说完后他又忐忑不安,长安的安全一向是由贺青鸾负责,可是出事的时候贺青鸾却和自己在一起,这是严重的失职呀。
但是韩风凛听了却没有发火。
他就知道莫凭澜来津门不会那么简单,虽然葛覃已经说了这次计划是秘书长和石川主导的,但却给他浑水摸鱼。
不过他为什么只带走长安没带走青宝呢?
卫衡南看出他的疑惑便解释,“长安是怕你们俩个打起来就自己过去,偏偏贺青鸾这个丫头没看住她,结果正好遇到了从山上下来的莫凭澜,这也算是巧合。”
韩风凛现在明白了,莫凭澜来津门本就是提醒自己小心石川保护长安的,自己在山上遭到攻击,要是自己是莫凭澜也会带着长安走,这么看来倒不是他的诡计。
“行,我知道了。”
说着,韩风凛还是下床了。
卫衡南现在想拦都不敢了,他小心翼翼的问:“老大,你这是干什么去?长安早已经离开津门了,你追也追不上,我们不如从长计议。”
韩风凛摇头,“她现在没什么危险,先不用管,让青鸾照顾好青宝。我,去看看葛覃。”
卫衡南差点掉下眼珠子,他以为韩风凛在知道长安被莫凭澜带走后会暴跳如雷不顾一切的去追赶,却没有想到他竟然要去看葛覃。
这算不算是一个非常重大的发现呀。
他有一颗八卦的心,非常希望能跟贺青鸾分享。
韩风凛和卫衡南一起去了葛覃的病房。
隔着外面的玻璃窗,他看到了初七守在病床身边。
他让卫衡南去敲门,初七便来把门给打开。
韩风凛跟他点点头,“你家小姐怎么样?”
初七一贯的懂规矩,实则有些拒人千里之外的疏离,“谢谢韩爷,因为止血及时,现在手术又缝合的好,已经没什么大危险,不过要醒来还得过一段时间。”
韩风凛很欣赏初七,他够忠义,办事又细心。
“那通知葛秘书长了吗?”
初七摇头,“这才小姐是偷跑出来找你的,起先她知道了消息后就被秘书长关在家里,既然小姐没有大事了,我想还是不要节外生枝的好。”
韩风凛对初七的赏识又加深了一层,他点点头,走到床前看着葛覃。
比起山洞里那张苍白到没有生机的小脸儿,现在看起来就正常的多。
只是纤细的眉一直蹙着,柔软的小嘴也起了干皮,应该是感知到疼痛。
韩风凛一直没法把柔弱这个词放在葛覃身上,葛大小姐甚至都在他心里可以排上对手的位置,却没有想到有一天她会为了救他把自己弄的这么狼狈。
他的心有些揪紧,是自己也不能理解难受。
忽然,葛覃难受的动了动身体。
韩风凛心头一喜,“葛覃,是我,韩风凛,你能听到我说话了吗?”
葛覃慢慢的睁开了眼睛,看清了面前的人是韩风凛。
那一瞬间,她有些恍惚,以为自己还是在山崖底部。
“韩……风凛,你没事吧?”
韩风凛听到她开口说话才放下心来,“没事,你呢?”
“我……初七。”葛覃看到了身边的初七,这才明白自己是被救了。
她在往四周看了看,是雪白的墙壁,应该是在医院里。
她的一颗心放下,重重的嘘出一口气
“初七。”她又叫了一声。
初七忙走到她身边,“小姐,我在这里。”
葛覃动了一下,却因为疼皱起眉头,初七忙上前扶着她,俩个人非常有默契,动作简直是一气呵成,把韩风凛甩到了一边。
葛覃问初七,“我爹知道我的事儿?”
初七摇头,“我没说,但是估计很快就知道了。”
这津门毕竟是秘书长的地盘,瞒也瞒不住。
葛覃表情淡定,她对韩风凛说:“韩爷,还请您离开这里,过会儿我父亲来了见面不好,一切由我来处理。”
韩风凛皱起眉头,这才是他认识的葛覃,冷静、大气,又有智慧。
可是面对她这样的冷漠,他的男人自尊似乎有些受不了。
“葛覃,我跟你说过的事情……”
他韩风凛不是个不讲信用的人,其实在面对死亡的时候他就清楚的想过,要是脱离了死亡他会怎么做,是对葛覃负责还是继续跟着长安跑?
他承认他很自私,能跟葛覃死在一起他觉得很值得,可是活下来,他却做不到。
情与理,他选择了情。
对于葛覃,他欠着她的,理当对人家负责,可是长安……想到长安他的心还是紧紧揪在一起。
男子汉大丈夫有所为有所不为,既然错在先就要勇于承担错误,但是他不会跟在悬崖底下说的那样负责,他的爱已经给了长安,就算勉强和葛覃在一起也是一对怨偶,他想葛覃那样骄傲的人也不会希望如此,所以他会用自己的命来偿还。
其实他赶着过来见葛覃就是为了这个。
不能给她爱就把命交给她,他韩风凛的爱只能给莫长安,血却可以给葛覃。
却没有他的话说出来后葛覃却轻轻一笑,“你在悬崖下说了什么?我当时疼糊涂了完全记不清。韩爷,大丈夫又何必拘泥小节,我秉承的是西方教育,有些事根本不放在心上,请你不要多想。初七,送客。”
韩风凛的话好没有说出口就让葛覃给全堵了回去,意思是自己根本不在乎。
他窘的不知所措,一时间留也不是走也不是。
“韩爷,您还有事吗?”初七就差端茶送客了。
韩风凛一咬牙,单膝跪在了葛覃的床边。
众人都惊呆了,卫衡南简直以为他坏掉了脑子。
男子汉大丈夫跪天跪地跪父母,哪里有低头跪妇人的?
他伸手去拉,“大哥,赶紧起来。”
韩风凛却不为所动,他把一把雪亮匕首高举过头顶。
“葛小姐,我韩风凛做错了事情就要承担责任,本来应该八抬大轿娶你过门,但是韩某却早已许诺过别人,这一刀算是我给小姐的交代。”
话音刚落,他忽然举起刀,对着自己的胸口就刺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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