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餐之后,我决定要带凤仙出去走一走,便叫了一辆车,而后便开始了我们一天的行程。
虽然说是到处走一走,但是大部分的时间还都是坐在车里的,无非就是遇到了什么稀奇古怪的摊位啊,亦或是什么首饰、胭脂一类的店铺啊,才下车去看一看,总而言之,大部分的时间就是在车里坐着而已。
一圈逛下来,虽然我们并不累,可是却也感到了一些疲意,而这时,正好车子来到了天桥附近,小凤仙见了,便提议说去天桥看看那些撂地的艺人,找一找乐子,我想来也好,看一看这些撂地的艺人,其实也是一种对国家的了解。
毕竟他们生活在最底层,过着苦难的且艰难的日子,他们说的做的,他们的习惯他们见过的,经历过的,都会不知不觉的融入到他们的表演中,所以这也是天桥艺人们,能够常年坚持在这的一个原因,那就是他们所表演的东西,是最贴近生活最为质朴的东西。
是那些百姓们乐意为此而消费的东西,当然了,这也是我们这些人平时所看不见或者说是不屑于一看的东西,可是往往正是这些东西就能够给人以启迪,让你在困境中找到一条新的出路。
这绝不是我无的放矢,虽然必须要承认有时候这些艺人们所表演的东西里面不乏一些俗、魅、糜、绯的东西,但是虽然这些东西无法登堂入室,可是想来有何不是生活中最为真实的那?
回避真实等于是不接受这个社会,不接受社会的人,又怎么能够很好的生存下去那?
我叫司机将车停在了一个茶馆的前面,叫他在茶馆里面喝喝茶等我,而我则是拉着凤仙的手,走进了这一片充满着民俗、社会气息的,嬉笑怒骂皆存的地方。
而另一边,大总统府内,一名穿着比较怪异,还梳着大辫子的人,刚刚从袁世凯的办公室离开,袁世凯看着那个背影消失后,不由的骂了一声,一把将手中的杯子摔在了地上。原来刚刚那个大辫子的男人不是别人,正是从紫禁城里出来传话的太监。
袁世凯摔碎杯子的声音颇大,不由惊动了门外的其他人可是因为身份他们没有人胆敢进去问上一句,可是,偏偏赶巧的是,才刚刚走进总统府的冯国璋恰巧听到了这杯子碎裂的声音。不由得径直的走进了袁世凯的办公室。
对其开口道:“这是怎么了?发这么大火?”袁世凯抬头一看,不由得摇了摇头,对冯国璋道:“是华甫啊;你不知道,本来现在就已经乱的不行了,你看看,那个小皇帝那还来事了。”
说着,袁世凯把一旁的一份文件扔给了冯国璋,冯国璋接到手里拆开一看,不由的笑了起来,将这份文件放到了一边而后自己找了个杯子从袁世凯的酒柜里面选了一瓶自己喜欢的酒斟了一杯后。
坐在沙发上对袁世凯道:“大总统,你又何必理会他们那?现在他们连紫禁城都出不了,提什么要求,你就当看不见不就好了。”
袁世凯则是摇摇头,来都冯国璋的对面坐下后,对他道:“不然。”冯国璋一怔,不由得问道:“为何?”袁世凯一叹,解释说:“要是放在平时也就罢了,可是现在情况不一样啊,日本人在关外的地方有大批的军队,而且那个地方又是前清的龙兴之地,虽然已经破灭了,但是至少其势力还在啊,要是这个时候他们和日本人……”
袁世凯没有继续说下,而冯国璋也明白了袁世凯的顾忌不过他显得并不在意的道:“那不是东三省那边还有张锡銮那吗?他不是三省督军吗,让他加大对盛京、辽东这些地方满族势力的监管,然后让他调兵到南满铁路别上去,给日本的铁路警备队施加压力不就行了吗?虽然咱们暂时无法和日本方面宣战,但是如果真的要吃掉他一个铁路警备队的话,应该还是可以的吧,我就不信日本人就敢真的用那些大辫子给咱们捣乱。”
虽然冯国璋言之有理,可是袁世凯还是不住的摇头,冯国璋见此,不由的疑惑起来,问道:“怎么?难道我说错了吗?”
袁世凯却是苦笑了一声,对冯国璋道:“华甫啊,你常年在南京且不接触内务问题你不知道啊,你以为张锡銮真的在东北那片地方坐稳了三省总督军的位置吗?”
“难道没有吗?老爷子还是有能力的啊。”冯国璋反问了一句,而袁世凯见他这么一说,却是摇着头颇为悔恨的对他道:“你想错了啊,华甫,张锡銮虽然有能力可是他太老了,老的已经没有一点英雄气,没有一点胆色、谋略了啊。这还怪我啊,当初就不该让他去东北,哎!”
冯国璋听到以后,不由得追问道:“那你的意思是现在张锡銮就是一个傀儡而已?那东三省现在听谁的啊?”
“听谁的?”袁世凯苦笑着对冯国璋道:“这么说吧,单单奉天的一个张作霖就让你头疼的要死啊。”说到这,袁世凯不由得话锋一转,对冯国璋又道:“不过华甫有一点其实我想你不知道,虽然这个张作霖把张锡銮给架空了,不过他还真是应该不会和那些大辫子们掺和到一起。”
“哦?”冯国璋不由得对袁世凯一笑,而后道:“此话怎讲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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