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松雨相信亲情,同时他重视亲情与自己的每一个亲人,可是这样的一个人,却会对这样的节目感到厌恶,这实在是太有趣了。烟这个东西,如果绵厚的窜入身体,那么必然会轻浮的离开体内,因为这其中的沉重已被过滤,留存,虽然这对身体并没有好处,可是这烟气,难道就不像是人生吗?
任何的时候,任何的人,都存在必然的抉择,就好像是买东西的时候一样,买什么不买什么,都是一种抉择,而且没有人能够完全的脱离“抉择”二字,只不过差异就在于他们所面临的到底是什么,是无关紧要的,亦或是生死攸关的。
白松雨想到了自己儿时的梦境,那是长久而迟缓的梦,梦中的一切,还如同昨日一般,梦中的经历,锻打出了他性子中的懦弱与畏惧,可是同样的,这样的锻打,也铸造之他性格中的坚韧与冷漠,或许他不是冷漠的人,但是他必须要装出这样的样子,来面对每一个人,久而久之,直到他依然完全的将冷漠陷入到了自己的骨子里……
眼镜对于某一项生意的垄断,使得白松雨在自己的商业帝国中的位置,出现了动摇,虽然这是他的自我感觉,并不是绝对的,但是他知道,如果当自己的部分生意无法进行下去的时候,且还是那种根本无法抛舍的生意的话,那么未来将会出现怎么样的结局。
白松雨手下的人,大多都是劳、教,监、禁之后的人,他们有过错误的曾经,或许这其中有些人出于无奈,有些人不得以而为之,但是无论如何,他们错了,就是错了,而这个世界,对于那些犯过错的人的宽容,最没有对于那些毫无经历的小白那样的广阔与温柔。
是人都犯错,只有大小之分,为什么能够真正的原谅那些放过小错的人,而不愿意释然这些已经接受过惩罚,而且承担了责任的犯过大错的人那?罪与错之间,至少没有什么态的关联,错了可以改正,罪亦可以罚,为何改过之人就可以得到接纳,而罚过了罪责的人却无法抬头了那?
当然了,这其中与个人的因素不无关系,而且当下的社会也对这些人展开了臂膀,但是无论如何,还是有人对他们存在偏见,而这样的偏见或许就是促使他们再一次重走老路的契机,这不绝对,但是一定有其所需要承担的关系。
这些人,没有常人的安稳,至少他们的内心对于危急的感觉是非常敏感的,所以加入一旦白松雨的商业帝国出现了动摇,那么首先产生心理问题,开始担忧自己以后生活的,就是这群人,虽然他们其中大部分愿意与之白松雨共同担负起责任,可是还是会有人慌不择路……
白松雨是一个坏人吗?在常人眼中他还不是,在法律面前他就是这样的混蛋,但是出于道德来说,他到底该如何定位,尚不可知,但是能肯定的是,在他的那些特殊员工的眼里他是一个善人,大大的善人,而且说起来,虽然现在白松雨的商业中包括了某些游离在法律边缘的项目但是如果能够在他的掌控之下,永久的归属在法律之内的话,或许也未必就是一件坏事。
眼镜的绝对强势,垄断的行业,对于老百姓来说毫无关系,与他们的生活毫无关系,可是这对于白松雨来说,对于他的商业,对于他的特殊员工来说,都是至关重要的,因为他需要收入,他需要强大的财富来支持他,从而使得他有机会将自己的商业帝国全部合法化,当然了,现在虽然不能斥之为非法,但至少有很多是法律不愿意看到的。
而且白松雨能够掌控一些项目停留在法律之内运行,这不表示眼镜也有这样的能力,亦或者是他是否愿意如此,界定在法律之内,就表示着要牺牲一些利益,而走出法律的约束,那么就可以无限的放大,将利益最大化的同时,也能使得持有人的地位随之上升,当然了,白松雨手中说拥有的也不过就是这一生意的部分罢了,但是即便是这样,眼镜也不愿意与人分一杯羹;不表示眼镜是一个吃独食的人,在合法生意上他乐意与很多人共享资源,甚至是主动的提供帮助,但是法律之外的生意,那么他绝对是一头狼,是一头永远不会与别人分食一块肉的狼。
即便这块肉大的足以将它压死,撑死,他也不愿意与别人分食!
面对恶狼,恐惧是存在的,但是对抗则是必然的,尤其是当你要从它的嘴里取得一块肉的时候,即便这块肉被你拿去了,也根本不会伤及到它一分一毫……眼镜面对白松雨选择了攻击,商业上的攻击以及对于他人身的攻击,刺杀不只有一次,同时袭击更是平常,为的只是让他知难而退,也就是因为如此,眼镜不介意自己的手下,自己的员工,遭受到伤害与打击。
而白松雨久久不曾还击,不是他惧怕与懦弱,而是他本意是想要通过交流来解决这样事情的,但是直到现实告诉他已经不可能了,他才会决定要如何的作出相应的反击。而在那个人刺伤他之前,他的决定虽然下达了,但是只要是自己还没有动手,一切都还有扭转更变的余地。
他在思考,在决断,而就在这个时候,电话的铃声,打断了他的思绪,也破坏了他的凶狠的萌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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