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自己的腰间,然后从另一侧的抽屉里取出一把银白色的,加了消音器的手枪,他拿着枪,冷笑一声,大步离开了这间办公室。
东方寒棋所乘的轿车与另外四辆同样的黑色轿车,经过将近二十分钟左右的疯狂行驶,终于在曼哈顿地区一处偏僻的废弃工厂的后院停了下来。东方寒棋率先下了车,他仔细的看了一遍这里的环境,不时的点头证明了他对这地方的满意。当所有人全部从车辆上下来,并且司机已经将汽车藏到了他们早就约好的地点后,东方寒棋冷眼扫过众人:“你们都按计划好的做,在这等着咱们的客人,记住,一定不可以在这里发生什么暴力的事,咱们是有着高贵地位的人,咱们都是体面的人。”
所有人相互看了看,耸耸肩,然后其中一人上前一步,对东方寒棋说:“老板,我们知道要怎么做,这样的事,我们又不是第一次了。”说话这人脸上做出一种满不在乎的表情。
东方寒棋看着眼前这人,竟然“噗”的一声笑了:“哈哈,我最精锐的夜隼们,今天你可以肆意的玩闹了;我知道,你们一定可以将我的礼物,全部送给那些混蛋。”
东方从衣服袋子里取出他那只烟斗,装满点燃,在猛吸几口后,才眯着眼睛对在场的人说:“去做你们该做的吧。”说罢,他便带着两个枪手回到了刚刚他乘坐的那辆小轿车上。开车的司机是一个不到二十岁的年轻小伙子,别看他年纪不大,但是高超的车技可以从轿车呼啸驶离时溅起的尘土中看得出来。
而此时,楚先生已经离回到了房子里,他正在办公室同陶不严与陈中华两个人讨论着,陶不言第一时间的便把楚先生离开后所发生的事情全部汇报了一遍。他总是这样做。
楚先生对于汤姆被击毙一事,楚先生没有过多的表示,他只是简单的说了句“既然死了,那就叫我们祝福他吧。”说这话的时候,他的脸上竟有一种同情的神色,显然,楚先生很清楚,汤姆绝不是枪击小龙的人。可这样的同情是只存在一瞬的,因为,毕竟他同汤姆未有过什么接触,而且,汤姆还是打伤他儿子的人。
而卢索斯的事,他也没有发表任何意见,就像卢索斯这件事并没发生一样。反而,楚先生却对陈中华说:“陈,我要你去做一件事。”陈中华点头示意,楚先生接着道:“你去东城区的‘可爱蛋糕房’去,找一位叫塔克的老者,他是我的好朋友,你只需要告诉他你是我的义子,他就知道要怎么做,然后我要你一刻不耽误的把他交给你的东西送回来,出去的时候,你带着保镖,自己也带一把枪吧,毕竟现在是不太平的;记住了吗?”
“放心吧,父亲。”说着,陈中华在向楚先生鞠躬后便离开了,而当陈中华离开后,陶不言离开沙发,走到楚先生的身边对他说:“楚,刚刚收到的消息,东方不知怎么,刚刚把阿拉塔的一家赌局抄了,他没有将那些人带到该去的地方,而是当街把他们都杀了,咱们在当局警署的一位朋友,要我转达给你,他说‘请转达楚先生,要是继续这样的当街屠杀,恐怕,那些警察,我就控制不住了。我不想给您带去麻烦,但是也请您考虑一下我们,有些事,并不是我一个人说了算的。’;他就说了这些。”
陶不言歪着头看着楚先生,楚先生则是摇摇头,一言不发的坐回到他的“王座”,看到这,陶不言要学着他的样子摇了摇头,然后将一杯葡萄汁送到楚先生的面前,就在四目相对的一刻,他们不约而同的笑了,这种笑,是只有多年默契的老友间才会存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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