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什么运动。”
这是一种幽默的关心,但是对于楚啸峥与陈中华来说,是令他们感到无可奈何的,楚先生离开后陈中华对楚啸峥说:“峥哥,咱们现在就出发吧,一切我都安排好了,但是你可要去换上一套衣服,保镖总不会比老板穿的还有体面吧?”说话的时候,陈中华的脸上做出一副“高高在上”的老板的表情,这使得楚啸峥不由发笑,当楚啸峥换好衣服并且与陈中华在保镖的陪同下上车离开的时候已经是十二点多,午夜的风总是清冷的。
在车上,楚啸峥终于对陈中华问出了自己一直的疑惑:“中华,你和父亲是怎么遇袭的?知道是什么人吗?”
陈中华笑着点头同时点燃一支香烟:“哥啊,我就知道这个问题你一定会问我。”楚啸峥对于他这样的回答表示不满,他皱了皱眉头,而陈中华此时却换了一种憎恨的表情,他咬着牙说:“是这样的,我与父亲并同陶不言叔叔同行去唐人街见父亲的一位朋友,父亲与他的朋友在茶馆里密谈,我们两个则是在门口的车里等候,这一切都很顺利,虽然我不知道父亲与那位朋友交谈的是什么,但是从父亲的言谈里我们知道父亲已经同他的朋友达成了共识。”
“继续说。”楚啸峥一把捏下陈中华嘴上的香烟,这使得陈感到反感,但是当他看到楚啸峥将那支香烟叼在自己嘴上的时候他却知道,这是自己的义兄与自己的一个玩笑,他们小的时候,他也是经常这样,从楚啸峥的嘴上抢烟的。他为自己的义兄还记得并且愿意同他开这样的玩笑而开心。
陈中华从新拿出一支烟并点燃,深吸几口,继续说:“当我们愉快的离开唐人街,向家里赶回的时候,不幸发生了,我们在一处偏僻的公路上,你知道的,父亲不喜欢喧闹的街道,就在我们距离房子不到三公里的地方,突然从路边的草丛里窜出一辆汽车,我们的司机是个老手,他并没有因为这样的突发事件而慌乱,他猛踩刹车,并且及时的左转弯,我们没有撞在一起,但是就在这个时候,从我们看不见的地方又窜出两辆汽车,那是一个弯路,很多的地方我们是看不到的。”
楚啸峥挥手打断了陈中华的话:“中华,那车里一定就是杀手咯?这样的情节是不必要的,我想知道的是,你们是怎么逃出生天的。”
陈中华摊开双手,做了一个很无奈的动作:“好吧,哥,你说得对,那两辆车就是杀手的车,当我们发现的时候已经被七八个拿着枪的混蛋包围了,父亲是经过大风浪的人,同时跟在我们后面的保镖也是十分称职的,第一枪是咱们打响的,陶叔叔一枪就打倒了一个杂种,正当我们要继续攻击的时候,那群杀手开枪了,很显然这群杂碎并不是老手,或者说他们并不敢使用什么大威力的武器,他们只有手枪,但是他们的枪声是密集的,我们失去了两名保镖,我们逃下车,我与陶叔叔掩护父亲向来时的路撤退,因为我们不知道周围的草丛里是不是还有杀手。咱们的保镖是精干的,经过一分钟左右的战斗,那群杂碎已经被打的再无还手之力,只能抱头鼠窜,而我们也不敢恋战,因为父亲在场,我们快速的逃跑,不知过了多久,当我们也不知道身处何地的时候,我们以为安全了,但是不得不说,父亲真是厉害,他发现了潜在的威胁,我们正要做些休息的时候,他一把夺过我手中的枪,并且将我扑倒在地,我的肩膀中枪了,开枪的人被父亲打死了,这一切发生的电光火石,我还弄清楚是怎么回事的时候,这一切都已经结束了;这就是过程,至于我们怎么回家的,哥啊,你应该是没有兴趣的吧?阿拉塔的这群混蛋!”
楚啸峥点点头,他总觉得这件事有问题,但是他自己却找不到任何线索。原来的那支香烟已经燃尽,他再次点燃一支,楚啸峥觉得自己需要这种东西里的尼古丁来使自己的大脑可以更为清晰,以便有望找到什么蛛丝马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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