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早已说过,能参加我儿子葬礼的人,都将是我的朋友,我愿意以诚相待,所以,我现在要对我的朋友提一条建议:我希望你们可以保证,这件事同自己无关,若是这件事是你们其中的某人做的,那么,我希望现在可以得到他的承认,若如此,这件事就此而过,我保证绝不追究。若各位都表示与自己无关,日后我若知真相,那么,我将不惜一切代价,同他进行较量。”
说话的时候,楚先生的眼睛不经意的扫过众人,他的目光很和蔼,他的语气很温和,但是他这样的目光却像刀子一样,他这样的语气却像寒风一般。
每一位在场的首脑,都不禁低下了头,他们各怀心思,可是却没有一人愿意说出,因为此时的无声,胜过千言万语。就这么,在楚先生那一句之后,会场安静了下来,这样的气氛是紧张的,这样的气氛是尴尬的。
为了打破这样的僵局,场上独有的两位不曾在心内揣测的其中一人,站起身开口了:“我想,各位都认识我,我是肖休我代表龙堂在此明示,这段时间所发生的一切都与龙堂无关;诸公,我想说一句,都是聪明的人,不要反被聪明所误,鱼在水中,而水又何尝不在鱼中那?”
肖休说过话后,便坐回了位置,而另一个不曾揣测的人,也就是老奥泰,刻意的对他送去一个眼神,那是一钟欣赏,尊敬同时也是对其言论认可的眼神。
肖休的话,打破了僵局,但是却没有人愿意继而续之,楚先生对这样的场面似乎早有预料,他很自然的说:“这样的事,该都是要时间考虑的,我愿意为此而等待;等待之余,我想请大家看一场表演,看过之后,也许,你们会给我答案的。”
所有人都对楚先生这样的话感到不解,但是他们却对楚先生口中所说的“表演”产生了兴趣,高大的拉朋点燃一支雪茄说:“楚先生,我对您口中的表演很有兴趣,是在这里吗?”说话的时候,拉朋还刻意的用手指了指长桌前面的空地。
“当然,我不会再叫各位首领移驾他处的。”说着,楚先生对陶不言示意了一下,陶不言点点头,然后便离开了,三分钟左右,当他回到这间大厅的时候,他的身后多出了七个个人,三个是被捆成粽子样的满脸鲜血的人,从他们的发色可以看得出,他们不是东方人,应该也不是意大利人,因为他的长胡子不是意大利人愿意的那种。
每个“粽子”的身后都有一名拿着枪的东方人,而走在最后的,则是飞翔的雄鹰,东方寒棋。三个“粽子”被强行踢到在地,而后三名枪手背着手,站在他们的后面,东方寒棋威严的扫视众人后,对坐在主坐的楚先生说:“先生,他们都带来了。”然后昂着头对在场的其他人说:“各位,表演开始了;首先我要介绍一下他们的身份,这是很有趣的;这三个人,都是偷袭我们的那群混蛋中的首脑,他们在某一家族身居高位,但是他们的手段是下流的,他们为了利益而抛弃了道义。现在,咱们就欣赏一场老子东方的古老的盛宴吧。”
说着,东方从自己的口袋里取出一把闪着寒光的短刀,这刀非常薄,但是绝对锋利,东方无声狞笑后,又对众人说:“这样的事,在纽约生活的各位,是永远看不到的;执行这件事的本是我的好朋友“和平的使者”燕子,但是他也是可怜的,他受了伤,被一群不知名的东西打伤了,所以这样地表演,也就只能由我来代劳了,这场表演的名字叫‘剥鱼鳞’或是‘凌迟’。”
东方寒棋的语气并不是刻意威胁的那种,他说的很随便,但是介于他的表情,也就使得这样的语气,显得极为可怕,虽然在场的人中,除了楚家族和肖休以为,在无人明白“剥鱼鳞”是什么意思,但是他们也都有预感,这一定不会是什么有趣的事。
在听到东方寒棋说道燕寒的时候,老奥泰的表情不自主的凝固了,一秒后便消失如常了,但是这短短短一秒,却被坐在长桌中部的拉朋看清,拉朋厚大的嘴唇中不屑的吐了一口口水出来。同时他更为期待这场表演了,他认定这绝对是一场精彩绝伦的盛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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