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天沉寂了几天后,还是忍不住买了去刘先生故乡的机票。
她对自己说:“就当是一场告别吧。”。也正是这句话,让邱天在往后的日日夜夜,都在后悔没有真心实意地去做到它。
那天邱天重走了一次刘先生走的路,起大早去机场,很难想象,在起飞前读到邱天告别的话,飞机上那几个无法使用网络信号的小时,刘先生是怎样的煎熬。
很难过的是,邱天明明知道刘先生的温柔真诚,却还是为了自己逃避痛苦,选择让他跟着一起痛苦。
这种难过比邱天一个人难过更难过,比不逃避的痛苦更痛苦。
邱天一坐下就困得不行,全程都有一个熊孩子乱喊乱叫。
刘先生家乡的排骨面很难吃,鸡肉卷也难吃,圣代更难吃。
坐在店里怀疑人生的时候,忽然想到,大概刘先生当初到不适应的新环境,也是这种心情。
从刘先生家乡去平遥的时候,高铁上隔壁座位的小姐姐声音甜得我眩晕,尽管穿了小裙子我还是真遗憾自己不是那样的小姑娘。
平遥真的很古,临汾也好像显得很亲切,牛肉丸子面并不好吃。
一个人的旅途晚上住酒店会害怕,怕得邱天一夜没有关灯,还买了一瓶啤酒放在床边防身。
邱天努力走刘先生走过的路,看见中心医院的大楼都好像看到了他。
早上六点被广场舞大妈叫醒,又爬起来去看他曾经最怀念的地方,在他曾经,他们曾经引以为傲的地方转了转。被这里的空气环绕着的感觉,就像是刘先生在身边一样的踏实。
后来邱天也的确想明白,如果别人没那么喜欢,你其实不必刻意勉强。勉强,也强不到。
去吉县的路途很遥远,远到邱天也不知道跨越了多少座山。但看到瀑布那一刻发自内心的哇可以抵挡一切的疲惫和痛苦,是蹦跳着去奔向它,是在冒着仙气的奔腾里感受更大的世界和格局。惊叹于八十岁的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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