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襄没有想到鼎元帝亲自来到宁州就是为了带他走,瞬间有些懵逼了:“陛下,宁州的事情还有些没有处理干净,要不我过几日再行回返长安?”
曹靖笑着道:“也是,是朕有些心急了。这样吧,先让你的那个周永暂代知州一职,你有什么事情都可以先交代给周永。待朕回京后再和吏部、内阁他们商议一下。”
田襄恭敬的将曹靖送出了府衙,目送着鼎元帝的车架渐渐驶出了宁州城。
田襄回到府衙,眉头紧紧的皱到了一起。他不明白曹靖为什么会突然要将自己调离宁州。名义上是自己在宁州做的比较出色,可是背地里田襄总觉得鼎元帝有什么其他的意图。
田襄百思不得其解,实在是不得要领。让自己离任宁州,恰恰就在曹伟刚刚上任京兆府府尹不久,由不得田襄不多想。
田襄为了不让鼎元帝疑心自己和曹伟之间的关系,两人甚至还约定除非有名正言顺的理由,要不然两人尽量的少会面。
自从田襄到了宁州知州的任上,两个人基本上会面的次数屈指可数。所以田襄也想不到自己能和曹伟有什么破绽,只能归纳为鼎元帝不想身为同门师兄弟的自己和曹伟同时主政一个地方,避免抱团!
这边田襄还在抱着脑袋苦苦思索,那边州学的剪彩仪式在周永的主持下草草结束。鼎元帝的突然出现早就点燃了这些士子们心中的激情,根本不需要宁州府亦或是两位大儒再去熬一些“心灵鸡汤”。见此情景的周永果断结束了这次的仪式,匆匆返回府衙。
周永和钱飞联袂回到府衙,正看到抱着脑袋满地打滚的田襄。
周永赶紧将田襄扶起来:“田知州,你这是做甚?”
田襄一见周永和钱飞回来了,立马收拾表情。他站起身来,拍了拍身上的尘土:“州学的那批士子如何呀?”
周永回道:“自从陛下突然出现以后,士子们犹如打了鸡血一般兴奋异常,完全不需要咱们多做鼓励了!”
田襄点点头:“行了,州学、县学的事情我就交代给你了,你一定给我担起来。另外那些富商们一定要示之以柔,将商税减免的政策贯彻下去,这样才会带动宁州的繁荣。宁州好不容易才恢复过来,凡事不可操之过急,理应徐徐图之。以后有什么问题可以随时问我,我都能帮衬一二。”
田襄的话不像是安排自己去做事,而像是一种嘱停周永的心理砰砰的乱跳,总是以为是自己的错觉。他舔了舔嘴唇道:“田知州,宁州有你在府衙主持全局,理应没有什么大的变动,何必如此安排呢?”
田襄笑了笑,看了一眼周永:“元白兄,以你的聪明才智不会想不到吧?田某这般交代自然有田某的道理,是吧?行了,告你实话吧。刚才陛下来咱们府衙,主要是要将我调走。我害怕宁州再生变故,故而恳请陛下让元白兄暂代知州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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