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等消息吧。”曹靖也没答应也没不答应,直接就把田襄给赶走了。
田襄好不容易狠下了决心,结果得到了这么一个模棱两可的答案,别提多郁闷了。刚回到家,就把自己锁在了书房之中,谁也不见。
看见田襄又闹孩子脾气,张清推开书房,进去安慰田襄:“襄哥儿,你看你都这么大了,怎么还是跟一个孩子一样,动不动就闹脾气。”
“我!”田襄被张清这话噎的我了半都没有下文,“你懂什么,我就是生气!”
“那你在气什么,可以告诉妾身吗?”
听见张清问起来,田襄将一肚子的苦水统统倒给了张清。张清听完之后,自然明白了其中的前因后果,道:“襄哥儿,当与不当自然会有陛下圣裁,何须自己多做苦恼?再了,妾身还没有听过任凭谁只要去争,陛下就一定会将职位给到他。陛下既然已经给了一个朦胧的信号,襄哥儿等下去也就是了,何必效仿女儿姿态呢!”
大道理田襄自然明白,可是设身处地的发生在自己身上还是有点郁闷。不过张清都劝到这个份上了,田襄要是还是这样自己都看不起自己,所以田襄很快的振作了精神。
果然没有出乎张清的意料,没过几日田襄就收到鼎元帝的圣旨,着田襄升任大理寺少卿一职,立即赴任。
这边看到鼎元帝没有动静,太子曹毅提着心终于是放了下去。韩烨父子在陇右经营“狩猎场”的事情虽然自己并不知情,但是韩烨毕竟是自己一手推到大理寺少卿的位置上的。结果韩烨父子立马在长安给自己来了这么一出大戏,让曹毅的心也跟着七上八下,唯恐引火上身。
这场平波并没有持续多久,随着更方面都默契的保持着静默,陇右“狩猎场”的事件只在范围内传播。韩雀的斩首也只是给长安的百姓平添了些许的话题,之后就没有然后了。
长安城再一次安静了下来,安静的让人觉得不正常。宸王自从担任军部右将军以来,没有丝毫的动作来显示自己欲要问鼎储君之位的架势;太子将宸王除了两部尚书意外的文官势力彻底拔空以后,也没有了动静,根本没有宸王刚刚回京的时候剑拔弩张、想要将对方置于死地的气氛。
曹伟的心中还是有些急迫,眼见着太子曹毅储君之位愈发的稳固,让他根本就看不到争夺大位的希望。田襄反而现在不放在心上,每日在大理寺如鱼得水,好不畅快。
曹伟终于是忍受不了了,这一日休沐终于是找到了田襄的府上,直截帘的问田襄:“乐游,储君之争乐游可还有计策?”
田襄叹了一口气:”师兄,你就耐不住性子吗?你看看今年你在京兆府干的多好,啧啧啧,杰青,多么美妙的名字,还不知足?”
曹伟顿时就怒了:“名号再好也帮不了咱们不是吗?”
“没错,所以你更不应该着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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