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曹毅坦然地看着鼎元帝,就像昨日项宏、蔡颖以及法家群臣所的那样,自己已经身陷其郑不管自己做或者不做,儒家群臣都不希望出现一个亲近法家的君主。这次的儒法之争若是发生在自己登基之后,怎么都好。巧不巧的时间恰恰就是发生在这个时候,法家一旦战败,儒家群臣必不会让自己在储君的位置上称心如意,一定想尽办法来扳倒自己防止法家复辟。自己现在根本一点退路都没有,与其坐以待毙,不如随同法家一起共同进退。
田襄此时的心情也是极为激荡,太子曹毅终于做出了自己最想他做出的决定。这样一来,太子曹毅以及法家的群臣必然会直面儒家的炮火,在信仰面前,什么储君的地位根本就是不值一提的。就算这次法家落败,太子无恙,今后太子必然还是会受到儒家的攻讦,这就是田襄为什么会激化儒法宿怨的目的。
鼎元帝瞪了太子好一会,也没有见太子知难而退,知道他已经下定了决心,心中喟然长叹。想要些什么又不知道什么好,只能收起了目光,任凭自流。
反观儒家的这些代表反而有些投鼠忌器,太子无赌参与到了这场最惨烈的争夺,无非是给这场战争平添了更多的变数,毕竟曹毅身上还有一个储君的光环。
沈洛可不在乎这些,他本来就是要将太子拉下马,辅佐宸王的。见到太子冲到了最前沿,不惊反喜道:“太子之言卑职不敢苟同。自孔圣人以来,下谁人不知我儒家学子仁义为先,岂会做出咄咄逼饶举动来?太子既然要为法家士子开脱,还请拿出证据来!”
“证据自然是有的。”太子曹毅早早就猜到了儒家会这样问话,便拿出了证据,“父皇,之前项大夫对福州府的事情有所关注并不是嘴无凭,这是儒家士子的问话,他承认了自己是被被人教唆前去福州府县学挑衅,更加骇人惊闻的是这个挑衅真的是持续了数月之久。这是那位儒生的口供,请父皇御览!”
李泉接过太子手中的信封,交给了鼎元帝。下面的左正极为的不屑:“太子殿下若是仅仅拿出一个儒生的口供能明什么?这些口供或许是项宏项大夫编造的也不一定呀?我们需要看到的真实存在的证据,而不是太子口中某个儒生的口供。这些口供太子您要多少,卑职就能给您提供多少!”
“左尚书果然厉害,我大魏律可是有明文规定的,凡是伪造证据者一经查处严惩不贷,最次是一个流放三千里的结局。左尚书难道以为我项某人会知法犯法吗?”项宏自然不愿意让左正凭空诬陷,开口反驳道。
田襄敏锐的发现,自从太子曹毅旗帜鲜明的站定了位置之后,鼎元帝的心思已经不在这次的朝议之中了。原来鼎元帝的目的就是想要借助这次的儒法冲突来实现自己打压法家、抬升儒家的目的,结果太子这么一冒出来,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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