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商户,“我也需要你们给一个答复,那么一切都等着吧。”
他霍然起身,过去一脚踢开房门,显得很是暴躁的出去了。
“年少得意,自然不长久,你家郎君该离他远一些。”
老饶话让一个商户微微点头,然后大家一起出去,竟然在外面看到了赵仲鍼。
啪!
一群刚出来的人都目瞪口呆的看着沈安抽了赵仲鍼后脑一巴掌,可赵仲鍼却像是习以为常般的嚷道:“为何又打我?”
又!
这是经常被他打?
尼玛!
大家看沈安的眼神都不对了。
这货在作死!
“孩子少来这等地方,鱼蛇混杂,看多了心里阴暗,对你没半分好处。”
沈安摸摸他的头顶,然后扬长而去。
一阵死寂之后,赵仲鍼家的掌柜过去行礼,却被质问了。
“你们在逼着沈安做什么?”
这孩子很敏锐,若是沈安在的话,大抵会夸赞几句。
掌柜纠结的道:“沈安和别人密谋了许久,肯定是在弄些赚钱的营生,人就想着把那营生给弄过来……”
赵仲鍼大怒,道:“蠢货!谁让你那么干的?”
掌柜苦笑道:“郎君,咱们都是一体的,进退都要一体。”
那个老人干咳一声,道:“这些事却不该郎君过问,且好生读。”
宗室子弟是个大麻烦,而且官家的态度很明显,朕就要自己的孩子,别人家的自己养去。
赵仲鍼冷冷的道:“你们自以为得意,等着看吧,有你们哭的时候。”
这些商户联手起来,那力量当真不可觑,所以赵仲鍼有些绝望。
稍后就有消息不断传来。
“沈安和王德在密议,那店铺在洒扫,很急切,大概马上想开张。”
“有人送来了牌匾,挂着绸子看不到。”
赵仲鍼待不住了,正准备去看看,却被自家的掌柜给拉住了。
“郎君,再等等……”
赵仲鍼还在挣扎着,送消息的又来了。
来人气喘吁吁的道:“牌匾打开了,叫做暗香。”
有人马上就吟哦道:“可是疏影横斜水清浅,暗香浮动月黄昏?”
有人赞同道:“这是梅妻鹤子的林逋的诗。”
“正是。”
老人不屑的道:“拾人牙慧罢了,看他怎么折腾。”
赵仲鍼这段时间被关着读书,所以不知道许多事。
他有些着急了,可他家的掌柜却不肯让他掺和进来,一边叫人去府中报信,一边拉住了他。
“郎君,那沈安过河拆桥,此次他的麻烦大了去,咱们可不能沾上……”
“你们这帮子蠢货!”赵仲鍼被气得浑身发抖。
下一波报信的人来了,面色有些苍白,“是香露!”
老饶身体一个踉跄,问道:“可是岭南来的吗?”
来人道:“是岭南来的,可每年岭南那边最多来几十瓶,他们那里摆着最少有五十多瓶……”
这不对啊!
众饶心有些乱,有人喊道:“岭南的香露是大食来的,那东西不好做,海上风浪大,有时候一年才几瓶。而且沈安和王德不可能拿到货!这肯定是他们自己做的!”
这个判断在这些商户看来再没错了。
“走,看看去!”
一群人强作镇定的下楼,然后急匆匆的赶往刚开业的香水铺。
可他们的脑海中都闪现了沈安的身影。
那个少年竟然连香露都能做吗?
他怎么能这么惊才绝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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