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皱眉道:“不好吃,不过良药苦口啊!”
包拯眼中多了暖意,道:“如此你就回去吧,好生在太学教书。”
在太学教书可是能扬名的事儿,若是明年太学里能考中几个,沈安就能青史留名了。
沈安得意的道:“从昨日起,某让那些大儒每日都出题给他们做文章,做多了自然手熟。还有就是背书,早上起来操练之后就开始背诵,现在他们是吃饭都在背,考试自然不在话下。”
“诗词这个也是每日做,做多了见到题目就能有诗,这便是什么?”
沈安一拍桌子,“这就是无他,唯手熟尔!”
包拯在边上听的不禁目瞪口呆,就在沈安得意洋洋时,一巴掌就呼了过去。
“好好的圣人文章都被你弄成了做官的终南捷径!”
老包毕竟是圣人门徒,真的是见不得沈安拿圣贤学问来糟蹋的举动。
“而且你这等手法定然无用!”
包拯很是笃定的道:“文章诗词在于积累,临时学……你这是在误人子弟,不但无用,还会把人给读废了。”
沈安只是笑了笑。
后世的考试可不就是题海战术吗?
管逑你什么考题,直接来个全覆盖。
卷子做,做到你麻木。
诗词做,做到你想吐。
圣贤书背,背到你发疯。
……
“苏晏,帮某去打个水呗!”
苏晏在奋笔疾书,只是摇头。
边上的同学都在写,那个叫苏晏帮忙的学生悻悻然的道:“就凭你也想考中?做梦!”
苏晏听到了这话,但自动屏蔽了。
此刻他的脑海中只有这篇文章。
其他人不是抬头思考,就是一会看看这里,一会再低头写。
这世上最怕的就是认真和专心。
当一个人全身心投入到一个方向去时,爆发出来的成果会吓尿他自己和其他人。
下半年就要进行发解试了,大伙儿都在争分夺秒的学习。
郭谦隔一段时间就会在国子监里巡视着,觉得自己就像是一头老虎,每日看着那些虎在成长很是惬意。
“下课了!”
下课时间到了,马上就是午饭。
这是沈安的交代,一日两顿改成三顿。
郭谦和陈本站在校舍对面,看着里面没动静,就疑惑的问道:“这是何故?”
陈本也板着脸问身边的高玉琪:“学生呢?”
高玉琪是太学名义上的老大,可他的头上却有着国子监这个婆婆,而再上面还有最大的金主沈安。
都得罪不起啊!
他不敢对沈安使脸色,但却能对陈本板着脸。
“都在学呢!”
“嗯?”
郭谦看着他,不满的道:“学生们何时这般好学了?”
再用功的学生也会利用休息时间来放松一下,而这么多的学生……难道个个都用功到了这个程度?
我信你个鬼!
高玉琪云淡风轻的道:“看看就是了。”
稍后远处就跑来一人,却是厨房的打杂。
他跑进了教室里喊道:“各位……诸位……厨房的饭菜都要凉了,赶紧去吃吧!”
这气冷,饭菜一凉了没法吃。
可学生们还是没动静,都在埋头写字。
打杂哭丧着脸道:“诸位都是大才,可人却要靠着这个吃饭,若是再不去……饭菜就要重新热……太多了啊!人求求你们了……”
那么多学生的饭菜重新热,那个麻烦程度能让人发狂。
学生们还是没动静。
打杂没法,就跪了下去。
静悄悄的教室里有人抬头,茫然的看着他,问道:“为何下跪?”
哥!
合着我刚才了那么多,你们压根就没听到?
打杂的欲哭无泪,只得喊道:“吃饭了!”
众人这才抬头,哦了一声,然后意犹未尽的收了纸笔,起身去饭堂。
打杂的这才恍然大悟,“以后得大声的喊啊!”
他马上就往边上的教室跑去。
“开饭了!”
“开饭了!”
“……”
教室里渐渐的多了动静,接着学生们脚步匆匆的往外走。
郭谦惊讶的道:“这是为何?”
高玉琪矜持的道:“这便是待诏的交代……”
沈安的交代?
陈本有些不忿的道:“难道他的交代能让学生老实?”
高玉琪得意的道:“待诏让大儒们出题,每日做文章作诗,背书更是从早到晚……这可是我太学的秘密……”
他看了郭谦他们一眼。
郭谦不置可否的点点头,示意自己会守密。
可陈本却觉得这是胡闹,就没点头。
高玉琪盯着他道:“陈司业,此事……还请保密。”
你这还被沈安给忽悠的上心了啊!
陈本勉强点点头,然后问道:“学生们为何这般听话?”
……
第四更送上,大伙儿晚安。今出去了一趟,没完成任务,悲剧,不知道要码到几点才能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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