仰起头,将罐子里剩余的啤酒全部喝完,烟也抽完了,身上便没有了能消遣的东西,只能看着被夜色染黑的洱海和浮在水面上的水鸟,从这边游到那边……
此刻,明明自己的注意力并不集中,可是又在片刻后苦笑了出来,为什么那些铺面偏偏会是曹金波的呢,这真是在考验我的意志吗?
我觉得自己算是一个有心理洁癖的人,所以这事儿做了恶心,不做又白白流失了一个赚钱的机会……这些年,我已经被钱这个东西折磨的够惨了,如果还一直维持这个惨状,对于心灵来说,也是极大的折磨。
渐渐,风吹得更大了,周围的枯叶就这么一边盘旋,一边与地面摩擦着,往更远的地方飞去……
我不禁问自己:如果它们也有生命的话,也会讨厌此刻的颠沛流离吗?
我看不透这些叶子,但是我作为一个有生命的人,真的很讨厌这种没着没落的感觉,我想有个自己的家,上海也好,大理也罢,有个家就好。不能每次老米千里迢迢来找我,最后都只能让他住进招待所,我也希望有个女朋友,在老米住进我们的屋子后,可以给他煮一口热粥喝,而这种感觉才叫家。
这么想着的时候,我就特别想赚点钱,来完成这个愿望。
……
从礁石上站了起来,又坐下,然后捡起地上还剩了半支的烟头,放进嘴里点燃,当烟雾开始弥散,心里便突然希望能有个可以在此时此刻和自己说话的人。
可当我真的从口袋里拿出手机的时候,却又不知道该和谁联系了,毕竟自己想聊的都是一些抱怨的话,而大家都挺忙,挺辛苦的,谁会愿意没事儿沾上我身上的负能量呢?
于是,我忍住了这阵想聊天的冲动,就自己一个人对着洱海琢磨起了这件事情到底能不能做,应不应该做?
……
就这么过了半个小时,终于有人主动给我发来了一条信息,还是那个占用了陆佳号码的女人,她这反射弧可是够长的,客栈已经喜悲两重天的发生了很多事情,她却到今天才问起。
她说:“不对啊,我记得你上次和我说过,你们这个客栈有人愿意高价接手,你应该已经拿到钱了吧?不是说,不想待在大理了嘛,怎么看你上次说的话,好像还在大理鬼混着呢?”
这倒是有人和自己说话了,可却是来添堵的,我苦笑着回道:“一分钱也没有拿到,有个新上的大项目,正好和我们客栈的位置重叠了,所以客栈要被拆掉,原本想接手的人,也就退了。”
“感觉你是个挺倒霉的人!”
“什么叫感觉是?事实就是……煮熟的鸭子都能飞了!”
“哈哈……你这肯定是因为上辈子坏事儿做多了吧。”
“上辈子坏事儿做多了,上辈子还啊……干嘛要搭上我这辈子……我是真挺郁闷的……不过,我郁闷的点,也不是没能把客栈转掉,因为后面,我们几个股东已经改变主意,不打算转让了,我们是想好好经营来着……可现在却走的走,散的散,最后只剩下我一个人守着这个要拆的客栈。”
“你快寂寞死了吧?”
“安慰我两句成吗?别老是说风凉话。”
“我不会安慰人,我最喜欢落井下石。”
“得咧……那咱们就冤冤相报吧。”
这次,她在片刻后,才回了信息,但已经转移了话题,她向我问道:“对了,你说帮我找房子,有谱了吗?”
“到过年还有一个多月呢,你这么着急干嘛?”
“我一个闺蜜也要和我一起去大理,我就是通知你,我现在要两间房了。”
我也不至于和一个陌生人说自己在租房子这件事情上遇到的烦恼,所以只是回道:“放心吧,两间也能帮你搞定……”
“我就不和你说谢谢了。”
我开着玩笑,回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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