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在县学的同学,此次听闻苏兄病重,特来登门拜访,冒昧前来,还望苏伯父苏伯母海涵。”方景书优雅地拱手一礼,风度翩翩。
抬头而起,苏家夫妇二人蓦然一惊,这方景书好俊俏的模样,比起他家的离哥儿丝毫不让,而且,他们夫妇二人看着方景书的面容,总觉得有点眼熟。
“苏伯伯苏伯母好,我是方冬乔,是方景书的妹妹,那次见过苏家大哥哥,大哥哥对乔儿很好,乔儿听说大哥哥生病了,就跟着我大哥前来探望大哥哥,希望大哥哥能够早日好起来,好跟我大哥一同学习,也好跟乔儿一起玩耍。”
笑脸盈盈的方冬乔,天真俏丽,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闪啊闪,令人见之,就有了三分好感。
“承小姑娘的吉言,希望我家离哥儿这次真的能够逢凶化吉,遇难成祥。”苏夫人听得方冬乔这番话,简直是说到她心坎心里头去了,更是对着方冬乔多了几分欢喜。
这边苏老爷苏夫人跟方景书和方冬乔兄妹二人正寒暄着,那边苏童惊慌失措地跑来急报。
“老爷,夫人,不好了,大公子,大公子他惊厥了,不省人事了。”
“离哥儿,我可怜的离哥儿——”苏夫人哭着跟着苏童去苏离歌的房间了。
那苏老爷对着方景书还有方冬乔只是说了声抱歉,就急匆匆地跟着一块儿去看苏离歌了。
方冬乔见此,拉了拉方景书的衣襟。
“大哥,我们也跟过去看看吧。”惊厥可不是小事,闹不好她就白来一趟了。
“好,大哥抱着你过去,快一点。”方景书抱起方冬乔,跟着苏家夫妇的背影急急地跟上去。
苏离歌的房间里,此时就一个贴身书童小虎在边上伺候着,苏老爷苏夫人进去的时候,小虎正抓着苏离歌的手臂,哭喊着:“少爷,少爷,你怎么了?少爷,你不要吓小虎啊。”
苏老爷跟苏夫人一看到苏离歌脸色苍白地躺在那里,一动也不动,像是没了生机一般。那守着的李大夫搭了苏离歌的脉搏之后,沉着脸,直摇头。
“对不起,苏老爷,苏夫人,老夫已经尽力了,苏公子这病恐怕是熬不过今晚了,你们二老还是赶紧吩咐下去,准备苏公子的后事吧。”
那李大夫说完这话后,提着药箱子就离开了房间。
“李大夫,李大夫——”苏老爷急切地唤着,依旧叫不住李大夫离去的脚步。
“儿啊,我的儿啊——”苏夫人扑了过去,痛不欲生地哭了起来,苏老爷则站在一旁,红了双眼。
方景书抱着方冬乔进去的时候,刚好看到这一幕。
“大哥,快放我下来。”方冬乔挣扎着下去,迈开小腿,飞快地跑到苏离歌跟前,拉起苏离歌的左手便探上了他的脉搏。
看完之后,她又爬上了上去,扒开苏离歌的眼珠子看了看,又靠在他的心口上听了一会儿。
随后她意念一动,空间的金针包入了她怀里,而后她将插着金针的棉布包从怀里取出。
金针在手,瞬间功夫,精准又快速地出手,很快苏离歌脑门上的三大要穴,心口几处穴位上全部都插满了一根根细细发颤的金针。
过了不久,嗯地一声。
低喃的呻吟声,仿若天竺之音,从苏离歌的口中轻轻地飘出来。
苏老爷跟苏夫人像是做梦似的,看着苏离歌缓缓地睁开眼睛,略带迷茫地看着他们二老。
“爹,娘,你们怎么都在这儿?”
“儿啊,你都不知道你这次昏迷多久了,三天三夜啊,娘跟你爹都吓坏了。儿啊——”
苏夫人刚想要上去抱着苏离歌,方冬乔赶紧阻止道:“苏伯母,大哥哥身上还插着金针呢,你可别动哦,要不,大哥哥会有危险的。”
“哦,对不起哦,小姑娘,苏伯母高兴得都忘了这个了。”
苏夫人看着方冬乔小心翼翼地将插在苏离歌脑门上,心口上的金针一枚一枚地取下去。
“苏伯母,有干净没用过的棉布吗?这些金针得清洗消毒一下,最好是热水浸泡过的棉布。”
“有有有,小虎,赶紧去准备干净的棉布还有热水。”
苏夫人吩咐了下去,小虎立即高兴地擦干了眼泪,飞速退下去替方冬乔准备干净的棉布跟热水去了。
这会儿功夫,苏离歌自然也知晓他又发病了,当下朝着方冬乔感激地笑了笑。
“小妹妹,谢谢你救了大哥哥。”
“大哥哥,你别急着谢我哦,你可知道,你食言了哦。”方冬乔不悦地嘟嚷起了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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