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这么做了,大伙儿就能求个心安理得。
方冬乔现在的想法也是如此,她这么阻拦着方明诚出门,就是想求个心安,然陈婆子这么一闹,方冬乔终究是没能拦住方明诚出门。
这没拦住方明诚,方冬乔这一整天的心情就七上八下的,来回在门口处张望着她爹的身影,焦虑得团团转了。
傍晚时分,家家户户的烟囱都开始冒烟了,饭菜的香味飘出老远老远,方冬乔的小肚子都快饿扁了,里面的五脏庙府在不断地打鼓着。
但是方冬乔却忽视里小肚子咕噜噜地叫唤着,她眼巴巴地盯着门口,这大有不盼到方明诚回家门就不罢休的坚定。
这盼啊盼,望啊望的,等到方家人回家门的时候,已经很晚了,都到半夜三更了,方冬乔在榻上根本睡不着,一听到外头响动,腾地一下子从榻上翻身下来,忙跑了出去。
果然,她爹出事了!
她爹方明诚是被方明远跟方明超二兄弟给抬回家来的,血迹斑斑的,方明诚躺在门板上,脸色苍白得厉害。
“爹,你这是怎么了?”方冬乔红了双目。
“乔儿,爹没事,没事,乔儿别哭,乖。”
方明诚费力地抬起手,摸向方冬乔的小脑袋,想要擦去方冬乔哗哗直流的泪水,而是终究是伤处疼得厉害,方明诚的手伸到半路垂了下来。
“爹,爹——”方明诚疼得晕了过去。
方家二房的一家子此刻听到门外的动静,早就起身,一个个飞一样地冲了出来。
那方明远跟方明超二兄弟倒好,刚将方明诚抬进了房间里,就留了一句话,二兄弟就扔下方明诚跑掉了。
“弟妹,今个儿双方本来谈得好好的,后来不知怎的,双方起了冲突,二弟跟对方打起来的时候,被对方打断了腿,我们兄弟两个抬二弟去县城看过大夫了,说二弟的命保住了,只是这条腿废了而已。”
“还有弟妹,你们要尽快做决定,二弟的这条腿得赶紧截了才能保住命,大夫说明个儿还得赶紧上医馆一趟。弟妹,我们兄弟二个就先回去了,你好好照顾二弟,有什么需要的,就到大房跟大哥说一声,我们走了。”
方明远跟方明超二兄弟像是背后有狼狗追着似的,跑得比那兔子还快,而且说话之间,二兄弟的表情乖乖的,看着就是一脸的心虚样。
“娘,我看这事蹊跷得很,大伯父跟三叔的表情怪怪的,我不相信爹好端端的会跟别人起冲突,我看爹被人伤成这样,八成是因着大伯父跟三叔的关系,肯定是他们二兄弟惹来的祸,倒是害得爹受了遭殃。”方冬乔气愤地抹了一把眼泪。
“乔儿,这事咱以后多的是时间去追查原因,只是眼下爹的腿要紧,乔儿,你赶紧给爹看看,那县城的大夫说爹的腿会废了,乔儿你再仔细地给爹看看,有没有办法挽回爹这条腿。”
方景书安抚着方冬乔,提醒她眼下最重要的事情是救治爹的腿要紧。
方冬乔听了方景书的提醒,赶紧抬起衣袖,又胡乱抹了好几把眼泪,给方明诚探了脉搏,又小心翼翼地扯开了包扎好的地方,去察看了方明诚那森然见骨的右腿。
看着这样的伤处,一家人吃了一惊。
“都伤成这样了,你爹的这条腿恐怕保不住了,书哥儿,我们还是赶紧送你爹去县城医馆,赶紧做了决定,好保住你爹的一条性命啊。”
云氏看着方明诚那条腿,心疼得眼泪直掉,只是她向来是个坚强的女人,权衡利弊之下很快就做出了决定。
“娘,咱们还是听听乔儿的意思再说。”
方景书看到方明诚那右腿的伤处,心里也觉得希望很渺茫,骨头都断裂了,还能有机会保住爹的右腿吗?只是他还是想着方冬乔也许会有办法也说不定。
“大哥,娘,你们别急,爹这条腿动了手术,把断骨接上,还是有希望治好的。现在你们听乔儿的吩咐,娘,大哥,给乔儿准备好一大锅的热水,要烧开的,滚烫的,还要家中的剪刀,小刀,镊子,全部放在明火上烧烤一番,烧红了最好,然后浸泡在白酒之中。其他的,乔儿来准备就行。”
方冬乔意念一动,从空间里飞出了一样又一样的物件,一包金针,一包干净的棉布,一包麻醉的药粉,一副夹板,一株制好的千年人参。
“三哥,麻烦你了,你去将这人参切片,等会要让爹含在嘴里的。”方冬乔一样一样地吩咐着。
这个晚上,方家二房的一家子忙得团团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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