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卢世荣的理财之策,说说可以,到了真
之后,好多事情根本行不通。皇太子真金就明白表“财非天降,安得岁取赢乎!恐生民膏血,竭于此也。岂惟害民,实国之大”。
在这种忽必烈对卢世荣几乎是百依百从的情况下,半年以来,非但财政没有一丝起色,而且好像比之前更加难过,忽必烈已经是心里不悦了,也可能是他的心里有些着急四处的战事所需,所以才没有去想,经济之账,怎么可能在短时见效呢?
忍了很久,不但卢世荣没有做出成绩让忽必烈看看,而且开始启用阿合马的旧属任免官职,更是引起了百官包括太子真金的抵制。
现在忽必烈在上都接到御史大夫转呈的奏状,自然虽然非常恼怒,但是更恼怒的是卢世荣没有在短时间内帮他筹备足够的钱粮。而且还不知道收敛一下所作所为,以至于引起了众怒。面对这种情况,忽必烈一边让宫官准备回大都的事宜,一边派人带诏旨命右丞相安童召集官员大臣,参详卢世荣的罪状。
经过调查,卢世荣主要罪状如下:第一,不经丞相安童同意,私自支钞二十万锭;第二,擅升六部为二品;第三,未与枢密院商议,擅自征调行省一万二千人置济州;第四,擢用阿合马党人,害公扰民。
而后,又命人把荣押入天牢审讯。忽必烈本人旋即回到大都主持廷议卢世荣的过错,而乃蛮带的信使到了上都却是扑了一个空,只得又转个弯,想大都紧追过去,无形中,为乃颜等诸位争取了一些准备的时间。
等忽必烈知道关于乃颜异志、必反这个消息的时候,来不及再理会卢世荣只是,马上诏令改置东京行省于辽阳,借以镇慑诸王,控制辽东。
乃颜等诸王又立行省,知道忽必烈已经对自己要下手了。但是由于时间马上就要进入冬季,双方都不利于战事,为了拖延时间,遂上表申诉请罪,要求归还诸王特权。意图转移忽必烈的视线。
而后,也不顾的忽必烈的反应如。遂与合撒儿后王势都儿、合赤温后裔胜纳哈儿、哈丹秀鲁干等结盟,加速与海都及西北诸王相联络,将大军陈兵潢河(今辽河上游西拉木伦河)流域。威胁自己的伯父乃蛮带不要多事。
眼见此事不能善了,乃带只得暂时退至豪州(今辽宁彰武)、懿州(今辽宁阜新东北)以西,加快向朝廷求援的步伐。
都得到这个消息后,心里大喜,马上示意亦集乃城守军开始出城掠夺过冬粮草。以待来年的进攻。
辽东、西北顿时紧张起来。为防止东、道诸王夹攻岭北、连兵南下的危险,忽必烈派快骑通知镇守漠北的北安王那木罕所部做好来年战争的准备,一旦战事爆,其所部应从驻地东行,疾驰土拉河沿线,以阻隔乃颜和海都的汇合之路。
诏令,征日大军立刻荣归,阿塔海升任辽阳行省左丞,改征日大军为征北大军,全部随其回其属地镇守辽阳。
诏令伯颜代阿只吉节制在西北的政府军。即日起北上,兵亦集乃城,对海都大军侧翼进行打击,刘国杰辅之,迎击海都大军,务使其无暇分身与乃颜等诸王汇合。
诏令阿里海牙暂时放弃云南行省,进入陕西四川行省,为行省左丞,接替伯颜职司所在,护佑陕西四川行省的安全。
忽必烈几乎是调遣了所有可用之兵,来防范这次的危机,又先后派出皇子阔阔出,皇孙甘麻剌、铁穆耳出镇北边;皇子奥鲁赤、皇孙阿南达和察合台后王阿只吉、出伯防守畏兀儿和吐蕃地区。
却不知道是故意还是无心的偏偏忘记了江南诸地,只是命在顺昌王朝在玉昔帖木儿的把持在下苦苦挣扎着为元军提供粮草,严令不计后果的征收,暂时给予玉昔帖木儿全权之责。李恒辅助之,张弘正为大将军,卫护整个江南局势。
可是姜明又怎么能放过这个机会呢?早在近两年之前,他给在日本协助防守的郑虎臣的信中已经说明了一些情况,请其潜入辽阳等地,策动乃颜之乱的提前进行,不给忽必烈一个喘息的时间。
当乃颜正在磨刀霍霍的时候,信鸽已经通过各路中转将信息传到了正在福州的姜明手里,当看到郑虎臣的笔迹,他已经清楚的知道,自己的机会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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