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这民间的农庄不像京城,更不像皇宫,入夜了没有点灯的习惯。
婉儿这些天住的都是驿站,驿站是朝廷设置的单位,经常要供政府人员公干留宿,所以都设置有灯盏和油蜡。
紫禁城里更是不必说,入夜了那灯笼火烛亮得就像白昼一样,婉儿从来没试过入夜了就没有灯火的。
婉儿坐在床榻边,看着窗外黑漆漆的一片,简直傻眼了,说道:“这……他们都不点灯的吗?”
刘赐躺在床榻上,说道:“这些农户日出而作日落而息,晚上没什么事干,也就没必要点灯了。”
婉儿依然回不过神来,说道:“他们一入夜就什么都不干了?”
刘赐听到这话,罕见的脸有点红了,说道:“也有事情做的,不过也就那一件事情能做了。”
婉儿没回过神来,想看刘赐,却只看到一片乌漆嘛黑。
刘赐盖着那舒服的丝绸棉被,婉儿还没细想他们今晚要怎么睡,刘赐却早已在心里想了一大通,心里早已小鹿乱撞。
这些日子他们住客栈,婉儿可不会跟他共处一室,他们都是分开房间睡的,刘赐虽然有那么些“苟且”的想法,却也不敢吭气,他知道婉儿那厉害的脾气,他可万万不敢跟婉儿乱开这种玩笑。
今天来到这农庄,婉儿为他的病着急,没细想今晚歇息的事情,想着等会儿再跟郑老爷要一间房屋歇息,没想到一入夜整个农庄都不见人了,她想问也没地方问去。
刘赐心里激动地叫好,他本想着,要等到回到江南见过婉儿的父亲,提了亲,然后和婉儿行了成亲的礼数,才算和婉儿结为夫妻了,这得等到猴年马月才能和婉儿睡觉啊。
他不曾想今天生这场病,倒是“因祸得福”,得了一个和婉儿同床共枕的机会。
婉儿看不见刘赐,就握着蒲扇拍着,拍到刘赐的脸,刘赐叫了一声,趁机抓住了婉儿那握着蒲扇的手。
婉儿问道:“你说什么只有那一件事情能做?”
婉儿被刘赐抓住手,倒是没太大反应,不过摸到手也是眼下刘赐能对婉儿做出的最“亲密”的举动了。
刘赐握着婉儿那纤细的柔荑,更感到心里面“扑通扑通”地震荡着,他说道:“所以民间农家一般都好多子嗣,因为入夜了只能干那一件事情。”
婉儿回过神来了,登时挣开刘赐的手,狠狠地挥着蒲扇拍在刘赐脸上。
刘赐被婉儿狠狠地打着,捂着脸惨叫起来,喊着:“姐姐饶命!饶命!……”
婉儿气得不行了,狠狠地打了好一会儿,才停下手来,她怒道:“你要是再对我动那不干不净的心思,我就把你割了,送你回宫里去!”
她虽然愿意嫁给刘赐,但依然对刘赐当时毁了她的清白耿耿于怀,她觉着刘赐毁她的清白那行径,纵有千百种理由,仍是不可原谅的,如今还未成亲,更是不能行那“苟且之事”,所以她一见刘赐对她起这心思,她就气得不行。
刘赐被打得头昏目眩,连连求饶道:“刘赐不敢了!刘赐不敢了……”
婉儿仍是怒道:“看你满脑子这些心思,有没有点出息!能成什么大事!”
刘赐心里想着:“跟你好好过日子,生一堆孩子,那是最美满的了,还想干大事做什么?”
但他嘴上当然不敢这么说,仍是连连求饶道:“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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