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在哪?”
黄锦说道:“还能在哪?沈爷死了,家被抄了,她就上了吊,随她夫君去阴曹地府了,可怜留下这三个女儿,只能跟着这琳娘,还好这琳娘是个有良心的女人,而且是这大女儿的小姨,所以也把她看作亲女儿一般。”
刘赐才明白过来,问道:“这大女儿,那沈春浅,是那正妻生的?这两个小女儿才是这琳娘生的?”
黄锦点头,说道:“我可给你说清楚了,你得弄明白这里面的关系,别到时候露馅。”
刘赐想着怪不得,那俩小女儿沈夏柔和沈春浅都生着一对桃花眼,和她们母亲长得像,这沈春浅却生着一对深深的杏眼,原来沈春浅不是这琳娘的亲女儿。
刘赐想了想,又不禁叹道:“这姚公子也真是胆大,这母女四人是锦衣卫都指挥使的妻女,他竟也敢这般玩弄她们?”
黄锦说道:“这些女人给没入教坊司了,就都是戴罪之身,不给他玩弄也得给其他人玩弄,若是留在教坊司,说不定还活得更悲惨,不过你担心的也有些道理,这沈爷混了这许多年,好歹在这朝廷内外有些情义兄弟,这姚公子淫他妻女,说不定要遭他兄弟报复。”
刘赐听到这里,不禁有些怕了,他日后是要假扮这姚公子的,要是给他遇上沈一川的那些故旧报复,那可就冤了。
黄锦察觉刘赐的心思,说道:“你也不用怕,沈一川有再多故旧,也都是在京城,不会有人追到江南去的,你到了江南就尽管放心吧。”
刘赐不禁又看了看那大门里面,回想着那姚含章侮辱那琳娘和沈春浅的样子,说道:“这姚公子真是不知道死活吗?竟还……竟还这般侮辱她们母女,我在青楼长大的,我瞧着哪怕是那些最肮脏的客人,都不会把人侮辱成这样……”
黄锦撇撇嘴,说道:“他确实是不知道死活,我黄锦也算见过些世面,但还真没见过这般纨绔跋扈的公子哥儿,他一年前进的京城,本来是找司礼监办他们姚家的事情的,谁知他也不来司礼监报到,据说他一进了京城就什么事情都忘了,只顾着狎妓赌钱,周游玩乐,整整玩了快一年,直到一个月前,才想到来司礼监报到,也差不多是在那个时候,他见到这母女四人,把她们买下了,他也没打听清楚这母女四人的来历,当然那教坊司的官人也不会告诉他,他只知道这母女四人是一个姓沈的大官的妻女,我看他是一恋上这母女四人的美色,就鬼迷心窍,什么都不顾了,只管想着如何狎玩她们,这母女背后牵涉什么干系他也懒得打听。”
刘赐想了想,说道:“这母女四人这般的美色,任是哪个公子哥儿见到了都受不了。”
黄锦笑道:“这我就掂量不清楚了,我黄锦啥都稀罕,就是稀罕不得美色。”
刘赐听到这话,不禁愣了愣,他瞧着黄锦那腆着大肚子嘻嘻地笑着的模样,他不禁也笑了,一般对于太监来说,这“没根儿”的事情是最忌讳的,但黄锦倒是很坦然,这让刘赐觉得很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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