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刘赐仍是只能讪笑着,他当初着实是“玷污”了婉儿。
黄锦又是无奈,又是不耐烦,说道:“那么你是只童子鸡,让你装成那般模样,倒是有点难……”
听着“童子鸡”,刘赐只能无奈苦笑,说道:“祖宗,那些风月老手的模样,我是知道的,但我着实扮不出来,尤其是对着琳娘……”
黄锦问道:“琳娘怎么着让你难受了?”
刘赐苦笑着说道:“我觉着琳娘有股滋味,像我姐姐,她总要亲近我,我觉着特别别扭。”
黄锦又忍不住有点乐了,说道:“我虽是个没根的人,但我也看得出,这琳娘是个尤物,你倒是觉得别扭。”
刘赐挠着头,说道:“真的是别扭,对着她,我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黄锦想了想,说道:“大概是你未经过人事,心思又单纯,你要是大个几岁,经过人事,尝到身为男人的滋味,你就不会这么觉得了。”
刘赐挠着头,他觉得黄锦说得有道理,他觉得琳娘不是真的让他难受,他倒是觉得琳娘像一片挂满成熟瓜果的密林,又是诱惑,又是幽深,让他着迷,又让他恐惧。
黄锦仰起头,眯起眼想了想,喃喃说道:“这倒是难办……”
他想了想,又问刘赐道:“你觉着你还能装下去吗?不给她们母女四个识破?”
刘赐看了看黄锦,他听出黄锦这话里有些危险的意思,但他一时间心思有点混乱,就没想太多,他苦着脸,坦白地说道:“我觉得难,我对着她们母女,着实装不出那般可恶的样子……”
黄锦撇了撇嘴,又摸了摸鼻头,说道:“即是如此,那便这样吧。”
说罢,黄锦又说道:“你快小解了,锦衣卫已经去拉你那两驾马车了,快些准备启程。”
刘赐听着黄锦的话,还有点不满地想着,什么叫“我那两驾马车”,分明是你强迫我摊上这个事情的。
但一转头刘赐又品味出黄锦的话语里头一些危险的意味,什么叫“那便这样吧”?
眼看黄锦转头就要走,刘赐忙拉住他,问道:“祖宗……祖宗,你要做什么?”
黄锦被刘赐扯住衣袖,他没想到刘赐竟胆敢这么做,这是很无礼的行为,他马上瞪了刘赐一眼。
刘赐忙松开了手,小心地拍着手,问道:“祖宗……你……是想对她们怎么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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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三更时间有点晚,先向大家抱歉了。
今天是国庆节后第一天,这本书在国庆前上的架,今天看数据,居然每天都有近千订阅,这实在是莫大的鼓励,感谢大家的支持,小捷会继续努力。
今天还听到一个不好的消息,小捷的一个好朋友突发重病,这位朋友国庆前还发信息跟我开玩笑,说国庆的看房计划泡汤了,因为身体肝功能损伤需要住院治疗,但万万没有想到,所谓的“肝功能损伤”其实是白血病。
今天上班听到这个消息,一整天都很不好,等到晚上回家才把这三章写完。
这位朋友是小捷大学同学,毕业后又共事多年,一直很健康,谁也想不到病魔会这样降临,让人感叹世事无常。
想起半年多以前看到《见字如面》的节目读贼道三痴给读者的最后一封信,当时小捷被这封绝笔信触动,去读贼道三痴的书,从那时候开始接触网文,以至于如今自己写网文。
贼道三痴说“生命无常,惜福眼前”。
祝愿大家身体健康,珍惜生活,惜福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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