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拿“东倭人”说事,又这般的肆无忌惮,她多少有点意外,但她的思绪也转得很快,她觉着眼下杀掉这姚公子未尝有点冒险,但将他擒住了扣押起来,再看下一步的进退,则是未尝不可。
而且她眼下有点怀疑这“姚公子”的真实身份,将他扣押了关起来,这样也能够好好审问这“姚公子”。
丰臣恭子顿时拿了主意,不打算对刘赐客气了,她冷笑道:“话都说到这份上了,我不动手倒也说不过去。”
说罢,丰臣恭子转头对那五个候在一旁的同济会男子喝一声,道:“来啊!”
那五个男子立马对刘赐和婉儿围过来。
婉儿看着那这五个男子围过来,登时惊得挽住了刘赐的胳膊,她一时慌了神,不知如何是好。
刘赐眼看那五个男子围过来了,他只是冷冷地看着丰臣恭子,只见他不慌不忙地从怀里掏出一块乌漆漆的物事,一把拍在那茶盘上,那物事个头不大,但却很是沉重,刘赐这一拍发出一声“啪”的金属撞击木头的脆响。
随着这一拍,刘赐冷笑着说道:“来吧,动本公子一根毫毛,明天朝廷平了你们清照楼。”
丰臣恭子被刘赐骤然这一拍,也是惊得一颤,那五个男子见刘赐这般动作,以为他要对丰臣恭子不利,连忙抢上前来,就要揪住刘赐。
刘赐被两个男子扯住了衣服,他们使劲地想要将刘赐拖起来,但刘赐丝毫不乱,只是冷冷地看着丰臣恭子。
此时丰臣恭子借着昏暗的灯光,总算看清了刘赐掏出来拍在茶盘上的那物事,只见那是一块和“同济”令牌相似的铜牌,上面写着“司礼监”三个血红的大字。
丰臣恭子看见“司礼监”三个字,登时惊得愣怔住了,她不禁抬眼看着刘赐,只见刘赐仍是冷冷地看着她,刘赐的眼中带着嘲讽的冷笑。
眼看两个扯住刘赐衣服的男子已经将刘赐拖起来,丰臣恭子犹豫了片刻,说道:“慢!”
那两个男子愣住了。
丰臣恭子看着刘赐那镇定地眼神,她冲那两个男子摆摆手,两个男子有点难以置信,他们也看到刘赐拿出来的那块物事,看到“司礼监”三个字,他们不太明白这三个字是什么意思,只是愣怔地看着丰臣恭子。
丰臣恭子又看了看那块“司礼监”的令牌,她对五个手下说道:“你们先下去吧。”
五个手下无法理解发生了什么,犹豫了片刻,只能喏喏地退下。
刘赐看着他们退下了,他撇着嘴,轻蔑地看了丰臣恭子一眼,顾自抖了抖被那两个男子扯乱的衣服。
丰臣恭子的目光锐利而冰冷,她细细地端详了那“司礼监”三个红字片刻,说道:“姚公子,这东西可开不得玩笑。”
刘赐顾自整理着衣服,说道:“这我可比你清楚,我姚家为宫里头办织造办了一百多年,这东西是什么分量,民间恐怕没多少人比我们姚家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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