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一缕血红的酒液从丰臣恭子的嘴角滑落,看起来像鲜血滴落,丰臣恭子正擦拭着嘴角,此时听到刘赐这么说,她不禁浑身颤了颤,愣怔地看着刘赐。
婉儿正有点觉得触目惊心地看着丰臣恭子嘴角那血红的颜色,此时听到刘赐这么一说,她也是惊诧地回转头看着刘赐。
丰臣恭子感到那浓烈的酒液在她的肚子里燃烧着,她缓过神来,正色地对刘赐说道:“公子,我说了,我喝不得了。”
婉儿的嘴唇也颤动着,要劝刘赐算了,刘赐已经发觉婉儿的神色,他转过眼给婉儿使了一个冰冷的眼色,刘赐知道婉儿是很心软很善良的,不会这般去逼迫他人,但刘赐觉得对丰臣恭子这样混惯了江湖的老辣人物,是千万不能心软了。
刘赐从小混迹青楼,看惯了世间形形色色的事情,看惯了人心的恶毒和无底线,所以他从小就知道一个恶人如果攻击起其他人来,可以凶狠到什么程度。
他知道像丰臣恭子这样的女人是什么恶毒的事都干得出来的,所以婉儿可以善良,但他不可以,他很明白自己哪怕是为了保护婉儿,也必须和这些人一样心狠手辣。
婉儿看着刘赐这个冰冷的眼神,她挽着刘赐胳膊的手不禁颤了颤,她虽然是个柔善的女子,但从小在宫里头也是看过了人心的险恶的,所以当下她能领会刘赐的意思,于是她闭上嘴,不说话了。
刘赐仍是蔑笑着看着丰臣恭子,说道:“方才那杯酒是敬你的,眼下这杯酒是罚你的,你非喝不可。”
丰臣恭子的确是不胜酒力,眼下那浓烈的酒液已经开始让她的身子发烫,她一时没反应过来。
刘赐指了指茶盘上那“司礼监”的令牌,说道:“方才你冒犯了本公子,非逼着本公子把这‘司礼监’的牌子拿出来了,往重了说,你这是冒犯了司礼监,本公子能饶你,司礼监可不饶你。”
丰臣恭子知道这“姚公子”是在报复,而且把这“司礼监”搬出来了。
她从十三岁就混迹江湖,自然是见惯了大风大浪,也受过大荣大辱,但要说被这么个比她还小几岁的乳臭未干的男孩逼迫欺侮,这还是没有过的。
她一时难免忍不下这口气,她做出可怜却又强硬的神色,说道:“公子非说我冒犯了司礼监,我也是没办法……”
刘赐蔑笑地看着丰臣恭子,他已经占尽了上风,他才不会被丰臣恭子那可怜的模样蒙蔽,他从小就知道,所谓“穷寇莫追”这话往往是不对的,越是穷寇,就越是该赶尽杀绝,若是留了余地,就是留下一个可能的仇敌。
眼下刘赐虽然没法把丰臣恭子赶尽杀绝,但他既然占了上风,他也就绝不手软,他不等丰臣恭子把话说完,就冷笑道:“我就说你冒犯了司礼监,你待怎么着?”
丰臣恭子被刘赐的话噎住了,她只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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