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走吧。”
说着,刘赐站起身来。
丰臣恭子不禁愣了愣,婉儿更是愣怔了。
刘赐大咧咧地拍拍肚子,说道:“明天天一亮本公子就启程南下了,你这边别磨叽,这就随本公子上楼去,把她们送走。”
丰臣恭子意外道:“公子为何如此焦急,这深更半夜的……”
刘赐皱眉说道:“跟着我的那车队里头,可不全是本公子的亲信,他们瞎嚼出来的闲话多得很,如果明天被他们看到本公子把这母女四人给送走了,还不知道他们要嚼出什么闲话,最好是今晚你就把她们送走了,神不知鬼不觉的,也省些麻烦。”
刘赐这么一说,丰臣恭子倒没觉得有什么不妥,她说道:“我们每天半夜都有一趟马车前往扬州去送账册,公子如若决定了,倒是可以让她们马上跟着那车队南下。”
刘赐拍拍手,笑道:“那是最好,就这么定了,你们马上安排车马,本公子这就上去叫她们。”
婉儿仍是回不过神来,她不知道刘赐怎么骤然就生出这么决绝的主意,要把琳娘和沈春浅那母女四人送走。
丰臣恭子也是不太反应得过来,刘赐就已经拿起那“司礼监”和“同济”两块铜牌,将那两块铜牌的背面一合,两块铜牌长得一模一样,这么一合起来倒是贴合得天衣无缝。
随着两块铜牌一合拢,发出“铛”的一声金属撞击的脆响,丰臣恭子不禁颤了颤,她才品过味来,这“姚公子”手持着“司礼监”的令牌,同时还拿着“同济”的令牌,这两块令牌其中任何一块,都是不得了的,天底下恐怕还没有人能同时手握这两块令牌。
“司礼监”代表着政权,“同济”代表着财权,尤其在江南,远离了京城,“司礼监”的令牌足以横行无阻,而“同济”的令牌更是比大部分官府的印章都要管用,这“姚公子”拿着这两块令牌去了江南,该嚣张成什么样子?
想到这里,丰臣恭子不禁愣了愣神。
刘赐将两块令牌收进怀里,大咧咧地牵起婉儿的手,就向外头走去,丰臣恭子连忙跟上去。
刘赐大咧咧地边走边说道:“我这就去叫她们,你怎么接她们走?”
丰臣恭子想了想,说道:“到这上楼的楼梯口就行了,我派人接她们走。”
刘赐已经牵着婉儿来到那出门的拐角,那个方才为他们开门引他们进来的那个男子匆匆赶过来,先走进那黑暗的拐角里,再次打开那面伪装成墙壁的大门。
刘赐和婉儿、丰臣恭子走进拐角里,只见那男子正使劲地转动墙角的一个木制的硕大轮子,看来这个木轮子是某种机关,随着木轮子的转动,那面“墙壁”缓缓地挪动,出现一个缺口。
那缺口打开至可容一个人通过,那男子就停下手了,刘赐和婉儿、丰臣恭子从那缺口走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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