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儿这时也已经惊醒了,她的身子仍是不太舒服,她坐起了身子,看见有个男子来到,她忙拉着被子捂住身子,躲在刘赐身后。
刘赐感觉到婉儿温软的身子贴着他,他忙咽了口唾沫,强硬地说道:“是啊!如今我是司礼监的大太监!”
刘二的手上掌着一张火折子,那火折子的火焰摇曳着,照得他的脸明灭不定。
刘二看着那铜牌,又瞅了刘赐一眼,冷笑一声,说道:“你还想把这东西当板砖使?”
婉儿此时已经看清了,来者是刘二,这让她略略松了口气,但她看着刘二手上的火光摇曳,照亮了刘二脸上那刀刻斧凿般的五官,还有那两道刺目的刀疤,她仍是感到害怕。
刘赐又咽了口唾沫,依然强硬地说道:“是啊!我乐意拿这玩意儿防身!”
刘二冷笑着,把那铜牌抛回给刘赐,刘赐接过铜牌,他觉着给刘二看到这两块铜牌不好,毕竟这两块铜牌都牵涉着巨大的权力,尤其是那“同济”铜牌,黄锦和刘二怕是都还不知道“同济会”的存在,所以不好让刘二看到“同济”铜牌。
刘赐连忙把这铜牌和那“同济”铜牌再次合起来,想收进怀里。
但刘赐刚把两块铜牌合起来,这时只见刘二的手滑过腰间,然后随手一挥,只见一缕寒光挟着疾风袭向刘赐,刘赐还没反应过来,就只听得一声利器刺入木头的脆响,他看见那道寒光精准地插在他张开的两腿中间,紧贴着他胯下的宝贝。
刘二这个动作实在是太快,那道寒光已经袭到刘赐的宝贝面前,深深地插入木床里头了,刘赐才回过神来,顿时感到一身冷汗哗啦啦地流下来。
刘二蔑笑了一声,说道:“这匕首是八年前我去朝鲜时,朝鲜的铁匠拿长白山的精钢给我铸造的,你拿着防身吧。”
刘赐这时才看清,那道寒光是一柄匕首,这匕首锐利而精巧,那刀身有点蜿蜒,不难看出不是中原的工匠锻造的,是异族人的兵器。
刘二又说道:“黄锦让我带你们赶往江南,车马备好了,出发吧。”
说罢,刘二顾自出了门,下楼去了。
刘赐和婉儿都还是有些惊魂未定,刘赐怔怔地看着插在他胯下的宝贝面前的匕首,这匕首要是往上偏离半寸,他的宝贝就“身首异处”了。
刘赐定定地看着那匕首,只见那匕首的刀柄上绣着一缕美丽的花朵的花纹,显然这是绣春刀的样式,这算是一把微型的绣春刀。
刘赐气恨地握住刀柄,使劲想把它拔出来,他使了好几下劲,才顺利拔了出来。
刘赐仍是气恨地看着那把刀,喃喃怒道:“娘个批,敢吓老子……”
婉儿也总算缓过神来,她抚了抚刘赐的背,说道:“算了,如今他是北镇抚司都指挥使,是锦衣卫领袖……”
刘赐气恨地摸了摸怀里那块“司礼监”的令牌,说道:“锦衣卫领袖,那才应该听司礼监的命令!”
说罢,刘赐下了床,开始穿衣服。
婉儿也下了床,很快穿好了衣服,他们一起下了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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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赐和婉儿走出客栈的大门,只见外头仍是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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