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全部是好兆头。
我暗暗点头,当然也替谢小花男人高兴,停顿下,我还是叮嘱了他一些细节。
聊了几句,我留谢小花男人在这里吃顿便饭。
他摆手说不在我家吃,接着还神色还略有诧异地问我,为啥还在家里头吃便饭?
我一时听得也有点儿懵,说我不在家吃,去哪儿吃?
谢小花男人认认真真的说,今儿天亮的时候村长忽然就通知全村,他家要杀猪,还宰鸡,要请全村人吃杀猪饭呢。
语罢之后,谢小花男人又挠了挠头,他不自然地说道:“没人来通知你……”
“没事儿,你去就成,我不去。”我倒也不觉得生气。
其实这些年来,村里头隔一段时间,婚丧嫁娶,都会摆宴席,那会儿的确会有人来通知,不过请的都是我爹,哪一次都没有我。
我正准备说去厨房放东西,让他先去忙活儿自己的,或者去赶宴席吃。
谢小花男人却神色变得神秘了不少,小声地说:“小李阴婆,你晓得,村长为啥请全村吃饭不?”
“喜事儿?”我开口道。
他摇了摇头,凑到我耳朵边说:“好像是捡钱了,我听二棒子讲了,好像瞅见村长拿回家两根大黄鱼儿,得有那么大!”
谢小花男人说话间,手还比划比划!眼中都是羡慕。
我脸色当时就变了变。
大黄鱼儿?捡钱?!
”搁哪儿捡的?!”我语气当时就急促了不少,追问道。
谢小花男人摇了摇头,他苦笑地说道:“小李先生,大伙儿都想发财呢,村长自个儿又说没捡钱,就是给全村冲喜,讲的是这几天死人不少,得散散霉运晦气。二棒子说的话,有的人信了,在村里头到处找,有的人也不信,就权当是个乐子听听。”
“你先走吧。”我声音都重了些许,没和他再聊下去。
谢小花男人说了个成字,他匆匆转身,朝着村里头赶去。
我心头很沉,因为这事儿,不正常。
昨天讨死狗不就是整了两条大黄鱼在村口等我么?之后我用鬼婆子的话,把他说得不动弹了。
村长真要是捡钱了,那肯定是讨死狗的大黄鱼儿!
二棒子是村头的傻子,成日里就四处晃荡,傻归傻,但是我爹和我讲过,这种人不会扯犊子撒谎,说啥就是啥。
而且,这世上没那么巧的事儿,两条大黄鱼不是谁都能拿得出来!
家家户户都穷得叮当响,村长更不会好心地杀猪给大家吃!
这大黄鱼他不能动!不然的话,铁定得出麻烦!
思绪至此,我快速地将阴生九术给收了起来,又将大黑木箱放进房间,然后便匆匆离开家,朝着村长家跑去。
村长家的位置我大概是晓得的,进村了之后,我径直朝着北边儿走。
不多大会儿,就看到一个大院,外头不少小孩儿正在疯跑。
门口几棵柚子树,路边儿搭了个竹架子,上头还有两片猪肉呢!
杀猪一剖为二,就是两片。
竹架子旁边一片狼藉,一张椅子上头坐了个体态胖硕的老头,旁边放了把尖锐的杀猪刀,刃口磨得锃光瓦亮。
这会儿他手捧着一个小碗,正拿手指头夹里头的东西吃。
我看的头皮略有发麻,那是还血淋淋的生猪肝……
这么吃的不只是这杀猪的,还有一些村民,大家都很兴奋,一直在说话,其中我还看到了谢小花男人。
至于在另一头,忙活的就是村里头的妇女,不但有现搭的大灶台,里头正在煮猪下水,散发着诱人的香味儿。
同样还有人在摆桌子,这杀猪宴准备得风风火火。
我一眼没找到村长他人,径直就直接朝着院子里头走去。
这会儿也有人瞅见我了,顿时大家笑容也没那么多,都交头接耳在说着什么,有的人好奇,有的人害怕,还有的人眼神很凶,口中明显是骂骂咧咧。
当然,没有一个人来拦住我。
我径直进了院子,院里头就没那么杂乱,干净不少,只放了三张桌子。
右边有口井,靠着院墙的位置种了枣树,放着不少农具。
其他两面才是堂屋和住处。
我一眼就瞅见了在堂屋里头的村长,他换的一身干干净净的中山装,正背对着外头,像是在祭拜什么。
多看一眼,堂屋里头,他拜的那方向,摆着一个灵堂。
我快步走到堂屋跟前,跑得太久,我也气喘吁吁。
村长也反应过来,回过头诧异地看我,正要说话。
我捂着胸口喘气儿,一只手指了指他,断断续续的说道:“那些金子,你拿去扔了,可不敢碰!你不晓得那是谁的东西,碰了,是要死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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