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那位『教授』，阿尔伯特·赫希。」
「哦？」听见这个名字，马歇尔立刻坐直了身体，脸上多了一些认真，「你们聊了些什么呢？」
「当时他正在普里卡当地为『守望者』寻找新鲜血液，但貌似没什么收获。因此在遇到我之后，他提出了合作的想法。」阿德里安在马歇尔对面坐下说道。
「合作？」马歇尔笑了笑，「我们为什么要和一个臭名昭着的杀手组织合作？」
「那天我跟你问了同样的问题。」阿德里安笑道，「他的回答是，我们可以帮你们做一些自己不方便做的事情，在『守望者』擅长的领域。」
「你的意见呢？」马歇尔看着他。
「昨晚之前，我的态度是拒绝的……但今天看到了桑托斯死亡的消息后，我觉得我们可以适当地变通一下。」阿德里安将双手撑在马歇尔的办公桌上，轻声道：「有些事情，一直生活在阴影里的人比我们更适合去做。」
马歇尔闻言沉默了很长一段时间，阿德里安很有耐心地一直等着他的答复。
几分钟后，他听见马歇尔沉声问道：「他们想要什么？」
·
晚上，香南，治安总署。
拘留室里，钟武正坐在地上闭目养神。
「钟武，出来吧，有人来看你了。」听见治安员叫他的名字，钟武睁开眼睛有些疑惑，蒋华阳在他进来的那天已经来过了，不可能来第二次，这个时间点谁会来看他？
跟着治安员走到探视间，一个身穿黑色风衣的年轻男人正坐在那儿，竟然是蒋志宗。
「大少爷？」钟武坐下来，看着蒋志宗欣喜地叫道，「你从江海回来了？」
「是啊，下午刚下的飞机，听说你在这里，我来看看你。」蒋志宗笑了笑，从口袋里掏出了一包烟，抽一根出来塞进钟武嘴里，然后动作熟练地给他点上。
吐了一口烟圈，钟武惬意地眯了眯眼睛，「其实你不用专门来看我，蒋先生什么都安排好了，我在这里挺好的。」
「志威那小子自己争风吃醋竟然还敢让你帮他出头，我已经教训过他了……」蒋志宗收起笑容，淡淡地道：「在你这儿，我想问问那个陈溪暮的底细。」
钟武闻言有些迟疑，「可是蒋先生说……」
「你放心，我只是问问。」蒋志宗摇了摇头，随意地问道：「听说他跟吕坤关系不浅？但他不是陈家的人吗？」
「没错，那天是吕坤亲自带人来救他的。」钟武点点头，「这一点我也奇怪，他是陈锦寒的长子，虽然不受宠，但按道理也应该是陈家的人来替他出头，结果第一个来的却是吕坤。」
「那天他跟我说，他在吕坤的餐厅打工，说实话，我想不出吕坤为什么对区区一个员工这么好。」
「我知道了。」蒋志宗轻轻答道，「你就在这里好好休息，等你出来的那一天我来接你。」
「谢谢大少爷。」钟武站起来微微躬身。
走出治安总署回到车上，蒋志宗拿起身侧档案袋上放着的陈溪暮的照片，面无表情地看了一会儿，才对前面的司机喊道，「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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