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三个放哨人立即叫醒众人御狼,众人唯有在半梦半醒间抄起棍木严阵以待。群狼见此环境,也不敢冒狼命而造次,只有怏怏走开,但没有走远。”
安娜顿了一顿,接着说:“被狼群这一骚扰,我们十人已睡意全无,况且也不敢睡,只好强打精神,四更天就举火把往东边逃窜。惨就惨在,一连几天,都是这样子,晩上总得提防着为报子仇的群狼,因此,搞得我们每个人都神经兮兮,而且坏事一箩箩,白天又找不到可猎之物,能摘到树上的野果充饥已是万幸之事。就这样,为了躲避狼群的追赶,我们日不饱腹、夜不能寐,不知走了多少天,不知走了多少路,就在我们面黄肌瘦、精神即将崩溃、极有可能成为狼口鱼肉之际,我们走到了大本营,终于获得了救援,并且日后果真过上如愿的生活。”
“哦,原来这样子,故事听起来比较惊心动魄。”
不久,画像中的双腿已近完成,椅子的初步轮廓也出来了。
此时,天色已暗,公孙右持续一个表情及一个姿势已有三个多小时,隐约流露出吃不消的神态。
安娜说:“今天差不多了,就画到这吧!”
公孙右迫不及待走过来,一看,眼前出现一幅很像自己的画,虽然还未成画,但已有自己特有的神韵在里面,公孙右脱口而出:“好一个若有所思的男人,画得真像!”
“只是粗略成画,尚需描绘线条以及最重要的明暗度,还有整个人像的仪容仪态以及衣服的皱褶更需加以仔细雕琢,所以这画只是半成品。”安娜谦虚解释道,并将毛笔纳入盒子里,又说:“公孙先生,你明天下午有空不?”
“当然有!”
“那么我明天来画余下的。”
“一言为定!”听到安娜要来,公孙右求之不得。
“明天你还要做model,行不?”
“当然可以!”
“晩餐时间到了,我们一起去吃烧烤吧!”公孙右说。
安娜整理好画具,与公孙右一起行往烧烤点。
空地上有一左一右两个烧烤点,当公孙右和安娜肩并肩出现在烧烤现场时,众人感到都辣眼啦!
这两个人怎么会在一起?
人渐到齐,可以开吃!
公孙右引安娜到左边的烧烤点,他割下一块羊排递给安娜,并说道:“你尝尝这个,看起来烤得不错,应该很好吃。”
安娜咬了一口,满嘴是油。
此时,在另外一个烧烤点传来佩森的高声喊话,明显是朝这边说的,并且是用他们自家的族语。
安娜抬头朝那边望去,愣了一下神。
“佩森叫你?”公孙右对安娜说。
“是的。”
“他说什么东东?”
“他说族人都在那边,叫我过去。”
公孙右即时不爽,站起身来,向那边高声说:“佩森,你小子听着,女娲娘娘说过,大庭广众之下,只能说汉语,不然就乱套了!”
那边即时沉寂,再也没有喊话过来。
公孙右与安娜继续在一起享受美食,吃的过程中话语连连。
不多时,木下舞走过来落座在公孙右旁边,她打量了一下安娜,随即撕下一块羊腿肉递到公孙右嘴边。
“不用劳烦你,我自己来。”公孙右拒绝。
木下舞很是无趣,走开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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