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蝴蝶的断翼。
“不！”
莫小北一惊，匍匐着就要身子去抓，奈何被闵臻抢先一步拾起。
闵臻扫了一眼莫小北，无视他的紧张，淡淡的从照片上掠过，这一掠不打紧，直骇的他高大的身子晃了晃，单手撑住墙壁才能站稳。
“闵厅长……”
莫小北以为闵臻是因为看到照片上的潘佳乐才如此失魂，他哪里知道，闵臻的失态更多是由于覆在潘佳乐身上的那个男人，虽然那男人只有背面，他却能清清楚楚的辨认出是他自己啊！
难怪他事后总觉得不对劲，哪怕地上的衣服证明那夜是男服务生，可那销魂的感觉却骗不了人，不过，这些感觉都被他内心对既成事实的自责和不愿提及所掩盖。
如此说来，那潘佳乐怀的孩子便是他的，也只有这样，一切才能解释的通。
“该死的！”
想想自己之前对潘佳乐的误解和潘佳乐所承受的痛苦，闵臻握紧照片，一拳砸在墙壁上。
“小北－－”
这时，门突然被打开，潘佳乐尖叫着嗓子冲进来，她不敢置信的看了看闵臻，将莫小北从地上扶起，心疼的问道，“没事吧？”。
刚才她眼皮子跳的厉害，又经受不住韩斯慕一直在耳边要死人了，要死人了的嚷嚷，是以，她寻来钥匙，也多亏她找来了钥匙，否则，真便宜了韩斯慕那张乌鸦嘴。
“……”，莫小北摇头，勉强一笑。
“你干什么？放开我！”
潘佳乐还想说其他的话，却被闵臻一把扯进怀中，闵臻抱着她，心疼、愤怒、怜惜轮番在墨眸中交替，这个傻女人，骗他骗的那么惨，她以为他是那种不敢承担责任的人吗？
“我真想掐死你！”
闵臻开口，嗓音略带沙哑，只有他才知道，得知潘佳乐怀的孩子是自己的那刻有多欣喜。
“你疯了？”
闵臻毫不顾忌的拥抱，让潘佳乐再次惊慌失措，这个男人到底怎么了？把莫小北打成那样不说，现在又这样对她，他真是疯了！
“我是疯了！被你逼疯的！”，闵臻闷声应答，下巴抵着潘佳乐瘦弱的肩膀，轻嗅熟悉的芬芳，嗓音逐渐变柔，“傻瓜，怀了我的孩子为什么不说？”
潘佳乐身子一僵，怔住。
他，终于还是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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